方子吧,大国手。”
温玉泽只得摇了摇头,走到桌子旁边,任命的磨墨,写了一张方子出来。锦绣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药名与郑大夫的并无不同,只是剂量要比郑大夫开的少了一半。
锦绣疑惑的看向温玉泽,温玉泽解释道:“你的身子我还是知道的,郑老哥开的药要是对付一般的闺质女流,原本是极好的,对你来说,剂量便过于重了些。”
锦绣点头表示懂了。温玉泽想了想说道:“你这次招致的横祸,不是出在方子,而是出在抓药和煎药上,我看你身边的丫头便不错,以后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还是交予忠心的人去做吧。”
锦绣皱眉说道:“温大哥,不知怎么的,你变的啰嗦起来了。”
温玉泽还想再说些什么,外面响起郑大夫的声音,说道:“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吧,如果你担心药的问题,我便遣我堂里的伙计把药给送来便是。”
温玉泽知郑大夫在提示他不可在女子闺房中待得太久,便对锦绣说道:“那我先走了,你要保重。”
锦绣送他到门口,挥手示意,转眼间,温玉泽和郑大夫也消失了身影。
映雪对呆呆站立在房门边上的锦绣说道:“小姐,进来吧。人已经走1;148471591054062远了。”
锦绣还是保持着眺望远方的模样,说道:“映雪,你先收拾一下,明日,咱们便去城外的观音庙上香祈福吧。”
映雪先是答应了一声,后来又“哎?”
锦绣听出映雪的疑问,说道:“映雪姐姐,只是去观音庙烧香而已,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映雪惊疑不定的将房门关上,说道:“小姐可是舍不得刚刚那位温公子?”
“嗯?”锦绣挑眉,等着映雪的下一句话。
映雪继续说道:“小姐难道不是与温公子约好了在观音庙见面?”
锦绣这才知道映雪想的是什么,伸手敲了她的额头一记,说道:“你把我想到哪里去了?”
映雪委屈道:“可是,府里最近发生这么许多事情,想是主子也不会答应的吧?”
锦绣挪到床边,说道:“皇晟樊那里自有我去说。况且,就是因为府里出了这么多事情,才得去观音庙烧香敬佛,祈求神灵保佑啊。”
映雪想了想,说道:“那香烛纸钱,便到寺庙再买也不迟,我还是先禀报主子,看看主子有甚安排再说。”
锦绣说道:“我与你一道过去。省的你被你家主子骂。”
映雪说道:“那我着人准备软轿去。”锦绣熬不过她,便由着她去了。
等映雪收拾好一顶两人抬小轿,锦绣早已等候多时。锦绣对映雪说道:“不必去褚玉苑,直接去玉笛馆吧。”
映雪冷了一瞬,赶紧吩咐仆役将轿子轻轻抬起,径直朝玉笛馆去了。
锦绣正在来玉笛馆的路上,在玉笛馆的皇晟樊悠哉的吹开飘在水面上的茶叶,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韩姨娘正战战兢兢的跪倒在皇晟樊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