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啊。”
县太爷说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为了蝇头小利,竟将她人的性命视为儿戏。那日的情形如何说是亲眼所见?”
李三儿俯首认罪,说道:“青天大老爷,不是我藐视法度,而是从头到尾都是江家大小姐指使的。那日,我按照和那个死婆娘约定的时间到了江府,却发现二门上原本把守的严严实实的护院都不见了踪影,我觉得奇怪,便径直到了织绣间,进去便看见我家婆娘倒在血泊中,旁边念念姑娘也倒了,手里还有一把刀。我吃了一惊,转头要走,却被那个名字换做阿柔的丫鬟给擒住,说道要我给他们做个见证,就是念念姑娘将我婆娘杀了的。小人见那个丫头实在凶的很,又给了小人三十两银子,便同意了给她们做见证。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
县太爷估摸着着李三儿说的是实情,点头道:“李三儿贪念财物,制造伪证,构陷她人,念你初犯,便罚你做徭役一年,杖责二十,以示惩戒。”
这判的倒也公正合理,李三儿千恩万谢的磕头,又对皇锦绣磕了头,被胡捕快拎着后领子带出去了。
江锦筝双目无神的看着这一变化,她感知到某些事情朝着她不可控制的方向飞奔而去,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李三儿被带下去执行杖刑,衙役在院子里支了一个行刑用的凳子,把李三儿架了上去,胡捕快监工。李三儿本想偷偷求饶,奈何一看见胡捕快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衙役们等着一声令下,棍棒噼啪不停的落在李三儿的屁股大腿上。衙役们没收到好处,也不识得这李三儿,自然打得又狠又快,直打得李三儿惨叫不止。
在大堂里的江锦筝听了,也是一阵瑟缩害怕。
县太爷问话:“江氏锦筝,可是对龙在天、李三儿等人的证词有甚异议?”
江锦筝冷笑:“一个是江湖骗子,一个是市井混混,妹妹当真是好手段,我真是对妹妹的胡媚之术佩服的紧,竟然让这么些个男人为她前仆后继。”眼中的恨意,言辞中的不屑让温玉泽差点扑上去!
皇锦绣拉住了温玉泽的袖子,说道:“姐姐这是何苦?若是姐姐认罪知错,以前的便让他们过去吧,我既往不咎,咱们还是和往常一样,做一对不是姐妹更甚姐妹不好吗?”
“哈哈哈,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念念姑娘好宽广的胸怀,只可惜,我倒是想问上一问,妹妹会去抢姐姐的心上人吗?”
皇锦绣皱眉说道:“谁跟你说过我要抢温玉泽?”
江锦筝冷笑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狡辩吗?不是你暗暗教唆绣娘绣了另外的礼服,与温玉泽双宿双栖吗?!”
锦绣和温玉泽无言的看着彼此。这话又是从何而来?公堂外的皇晟樊脸色晦涩不明的看着温玉泽,眼中杀气显现。吩咐身边的男人:“去查一下这个温玉泽,全部。”
男人恭恭敬敬的应了,犹疑的看向四周嘈杂的人群,说道:“主子,这….”
皇晟樊定定的看向大堂的方向,负手说道:“放心,死士在我附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