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员外其实更想打听锦绣在温玉泽心中的位置,如果只是普通的救命恩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早点送走的好。
那边,江锦筝在锦绣的卧房里啧啧称奇,说道:“我痴长你几岁,还是叫你妹妹吧。你不介意吧。”
锦绣摇头表示不介意。
江锦筝从书桌上拿来纸笔,递到锦绣面前,说道:“还是这样自在些,1;148471591054062要不然好像我自言自语似的。”
锦绣在纸上写道:“姐姐以前可曾见过温公子?”
江锦筝看了之后笑了笑,说道:“恐怕他已经不记得了吧。”
锦绣做侧耳倾听状。
江锦筝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说道:“当年,我还小,比较淘气,经常背着父母,也不带丫鬟和家丁出门去玩,起先只是在周围附近,后来胃口越来越大,知道有一天,我只身一人到了山上。”
“"就在那里见到了温公子吗?”
“嗯,那时我只顾着摘野花,准备弄成一个花环送给母亲,结果在我背后有一只斑斓猛虎,温公子正在学习草药知识,朝我大喊了一声,见我没有反应,便一把把推落在一边,我还以为他死定了,只会坐在那边哭泣,正抽抽噎噎间,忽然有一只手揉揉我的头发,安慰我说,别哭。”
江锦筝摸着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感受当初温玉泽留在她头发上的温度。
锦绣写道:“后来你们便再也没见过吗?”
江锦筝嗯了一声,继续说道:“自从出事后,父母再也不让我独自出门,变相的足禁了,直到父亲为我搭了绣楼招亲,我才重新见到他。”
锦绣疑惑:“你怎知温玉泽是小时救你的人呢?”
“虽然他已经忘了我,但是他脖颈上的伤疤绝对不会错。”
锦绣这才知道这段往事,写道:“姐姐,你不打算与他相认吗?”
江锦筝霎时红了脸,说道:“父亲有意将我许配与他,我想让他自己认出我来。”十足的小女儿做派。
锦绣笑了笑,江锦筝拉住锦绣的手,说道:“好妹妹,你可千万要为我保守秘密。”
锦绣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两人之间的感情更加亲密了些。
江员外在外面喊道:“乖女儿,你和念念姑娘出来下。”
锦绣和江锦筝疑惑的看向彼此,立即起身走了出去。却看见江员外和温玉泽两人分坐两边,隐隐成对阵之势。
“爹爹,可是有什么事情?”江锦筝看了一眼温玉泽,坐到了江员外下手,对着江员外说道。
锦绣便坐在温玉泽的下手。
江员外不答江锦筝的问题,径自对锦绣说道,“念念姑娘,今日我同我家小女过来,就是想问一下玉泽和锦争的婚期。你对此事可有看法?玉泽的师傅不在,你便是玉泽的亲人,理所应当的嘛。”
温玉泽皱了皱眉头,江员外这话就是笃定自己将与江锦筝成婚,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吗?就看念念如何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