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话一落,杜鹃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的颤了颤。
“你说什么?”杜鹃压低声音。
“我问你,我是谁?”我重复一遍,“你跟你主人应该跟过去的我认识,对吧,所以你们一定知道我是谁?”
“呵。”杜鹃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你不会吗?”我说。
杜鹃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没了先前的轻松肆意,她冷冷一哼,“那是你的事,没主人的命令,我什么也不会说。”
“那我直接问你的主人好了?”我想了想说。
“随便你。”杜鹃冷冷道。
说完,杜鹃不再说话,我打量了她一会,发现她似乎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问她我是谁的事,而且与其说她是紧张不如说是害怕,害怕什么?害怕过去的我吗?
我心里细细思索,光顾着胡思乱想,等我醒过神来车子驶入一个山庄,我收起心思,山庄非常漂亮,尽管是冬天但山庄内外都开着颜色各异的花,一看这里就不对劲。
越往前雾气越大,我们如坠雾里,周围什么都看不清,刚才的山庄也看不见了。我皱了皱眉余光看了一眼杜鹃,杜鹃冷着一张脸什么也没说。
“这是什么地方?”
我低声道。
“呵。”杜鹃一声冷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赤月教的总坛?”
嗯?
“赤月教总坛?”我眼神一凛,“这里是赤月教的总坛?”
“没错,这里就是赤月教总坛。”杜鹃语气始终不阴不阳的,“说来你想跟凌木兰合作,没想到被她给骗了,真丢人。”
我冷眼盯着她:“凌木兰已经死了。”
“对。”杜鹃漫不经心的回答,“主人的意思。”
主人的意思?
我凝起眼眸,暗自思索。据我们所知,凌木兰是被赤月教的杀死的,而且是赤月教里拥有魔之手的人,而且凌木明说过,下令除掉凌木兰的不是赤月教教主而是赤月教教主背后那个人,也就是说,那个在赤月教教主背后操纵一切的人,就是杜鹃的主人。
想明白这点,我心底泛起丝丝冷意,顿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真不懂为什么?”杜鹃低声道,表情轻蔑之余带着些许的失落,“为什么主人对你那么执着?”
我没说话,心默默的揪着。
又过了一会,车缓缓的停下来,周围仍然笼罩着雾,什么也看不清,空气里飘着甜甜的花香,一时间,让我想起天界。
“愣着干什么,跟我走。”杜鹃斜眼瞧着我。我收起心神跟在她身后跟着她走进雾里,一路上我的心一直悬着,在想着等待我的是什么?
雾气里走了一会,瞬间雾气散尽,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厅堂里,我暗自舒了口气,余光扫了一眼四周,除了杜鹃跟我没其他人,这里就是赤月教的总坛?看起来就是一个豪华到有些浮夸的别墅,我心里默默道。
我看一眼杜鹃,杜鹃往后一站,避开我的视线,显得很不耐烦。
我撇撇嘴冷声道:“杜鹃,我爷爷在哪?”
“您来了。”
我话刚一出,一个冷然的声音传1;148471591054062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皮鞋走过地面的声音,我回眸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眼眸不由的一沉:“胡鼎!”
胡鼎微笑,缓缓地走到我面前,一句话没说就在跪在我面前:“主人已经等您很久了,请您跟我来。”
“你果然是赤月教的人。”我眼神冷下来。
“您误会了,我是主人的手下,赤月教教主这个身份对我来说并没什么意义,我只效忠主人。”胡鼎说着缓缓地站起来,一副恭敬的模样,与平时的他很不同,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少张面孔?
“我爷爷呢?”我冷眼看着胡鼎。管他什么主人不主人的,我来是要救我爷爷。
胡鼎低垂眼眸:“您放心,江教授他很好。”
“很好?”我冷冷一哼,“他都被你们抽走一缕魄,你说他很好?我要见他,必须见。”
“抱歉,您想见江教授的话,还是先见见我们主人。”胡鼎微笑着说道。
该死,我暗自道,爷爷在他们手上我不配合也讨不了好处,稍微思索一会我点点头:“好,我跟你去你们的主人,但我警告你们,如果你敢动我爷爷一根头发,我会杀了你们。”
“就你?”杜鹃不屑。
“怎么?你不信吗?”我眼神冷冰冰的瞧着杜鹃,“你想试试?”
杜鹃脸色微微一沉,还想说话,胡鼎冷眸扫了她一眼沉声道:“杜鹃,你可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