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下楼去了客厅。
艾晚雪倒了几杯茶,我看她眼圈红红的,一副忍着不哭的模样,放好茶水艾晚雪一起坐下来,眼神紧张,左右手紧1;148471591054062紧纠缠。
“我跟蓉蓉虽然是高中同学,但其实我们在上高中之前我就认识她了,我爸是园丁她家的草坪,花园都是我父亲打理的,我第一次见卜蓉的时候我们刚上初中,从那时候起我们就成为朋友了。”洛风喝了口水,双手抱着水杯出神的说。
“你喜欢蓉蓉姐?”艾晚雪皱眉。
洛风微笑摇头:“没有,我们是朋友,只是朋友。”洛风眸光清澈,神态也很坦然。
“可你那么关心蓉蓉姐……”晚雪小声道。
洛风笑,神色温和:“非要说的话,我当她是妹妹,蓉蓉也一样当我是哥哥。我们两人并不掺杂男女之情。”晚雪抿着嘴没说话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打起精神,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什么。
“好了赶紧说正事吧,卜蓉姐她到底怎么了?那些鞭痕是怎么回事?”吴晓玲着急。
洛风神色一凛,脸色严肃起来:“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
我点点头,凝眸看他一眼。
“那些鞭痕,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来了。据蓉蓉说,她七岁之后,每逢初一十五她就会遭受鞭打,一开始还好但随着年纪的增长那种鞭打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厉害。直到她上高中的时候她没办法承受,她父母找来一个所谓的大师,大师开了药,蓉蓉吃了之后鞭刑没有结束,但没有厉害到她不能承受后来她父母或许是嫌她麻烦,把她送去国外。”说到这洛风脸色阴沉了一些。
“为什么?”艾晚雪脸色惨白。
洛风摇头:“不知道。”
艾晚雪紧紧皱眉,咬着唇不说话。
“一开始的时候,她父母没有帮她吗?”吴晓玲问。
“没有,蓉蓉告诉她父母,她父母说她说谎没有理会她,直到后来她再也承受不住。”洛风眸光冷冷,透着寒意,“人前她父母很疼爱她,但人后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一句。”
“怎么会……”吴晓玲摇摇头。
“这个,晚雪你应该知道。”洛风看向艾晚雪,艾晚雪低垂着头,没说话眼泪掉下来。吴晓玲握住她的手,想说话张张嘴又没说出来,只能握着艾晚雪的手视线恍惚。
“除了遭受鞭打,还有别的吗?”我幽幽道。
洛风望着我:“有,每次蓉蓉遭受鞭打的时候,她都能看到一张脸,一张毫无血色充满愤怒和恨的脸。但最近,即使没有遭受鞭打的时候,蓉蓉她似乎也能看见那张脸了。”
一张脸?
我想起卜蓉在餐厅里的表现,满心疑惑。
“男人?”我问。
“你怎么知道?”洛风看着我。
“猜的。”我尴尬的笑笑,挠了挠眉心岔开话题,“那个人,卜蓉她有没有见过呢?”
“没有。”洛风摇摇头。
那张脸会是谁呢,我思索着。
“江流,我希望你能帮帮她,她已经遭受了十几年的痛苦了,我不想看她继续下去。”洛风沉沉道,眼中满是焦灼无奈。
“我会想办法处理。”我淡淡道。
话刚落,门铃响了。
艾晚雪愣了愣,跑过去看了一眼显示屏,她忽然就愣住了,扭过头瞪大眼睛看着我们。
“是谁?”我问。
“蓉蓉姐的爸妈。”艾晚雪压低声音说。
嗯?
不请自来,我默默道。
洛风皱着眉,脸上的温和消失不见。
“小流,洛风哥怎么办?”晚雪着急道,慌乱的看着我们。
“别开门,他们肯定没安好心,自己女儿受苦他们不管不问的,今天突然过来肯定没好事。”吴晓玲叫道,她人虽然泼辣但偶尔她心思很敏锐。
艾晚雪站在那,不知所措。
“晚雪,开门。”我想了想说。
“小流!”吴晓玲诧异的瞪着我。
我迎着她的视线:“没事的,我会料理。”说完我对艾晚雪点点头,叫她放心,晚雪迟疑一会打开了门。很快,一对四十多岁的男女走进来,两人黑沉着脸,面色严厉,嘴巴张着似乎要说话,但他们看到站在那的艾晚雪的时候,他们两个愣了愣,神色有些慌张。
男人身材矮小,精瘦,眼角透着狠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居然是卜蓉的父亲?我心里生出疑惑。
女人倒是很美,一身紫色长裙,外面披了一个外套。尽管徐娘半老,但五官、妆容都很精致,保养得当,看上去像是才三十几岁,不过举手投足之间带着风尘气息跟卜蓉淡然的气质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