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向四面八方。
密密麻麻扑上来的路人,被光芒一照,顿时惨叫着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跟下饺子似的,乱七八糟。
摔到地上时,却又像冰雪一样融化消失了。
接着,
呼——
无论是前面棒子国和东瀛的教派之人,还是数不清的路人,被风一吹,通通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过镇子还在、街道建筑也在,四周空无一人,气氛死气静谧的可怕。
人参精从草叶中伸出头,四处乱瞅,鬼汉子也瞪着眼睛到处乱看。
周凤尘摇摇头,“什么东西,乱七八糟!”
“阁下似乎很嚣张哦!”
仍旧是那道邪魅的声音,开始还在左面,转而到了右面,接着“噌”的到了对面小岛处的宅子上面。
迎着朦胧的月光,只见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头披肩长发呈古怪的大红色,用根小绳子扎成散把,脸上白皙细嫩,穿着松宽的袍子,懒洋洋的躺在屋脊上,嘴角露出一道邪魅的笑容。
一道血红色雾气从他身上散出,飘向四面八方。
人参精和鬼汉子一看,瞬间三魂不稳,意识迷离。
周凤尘微微皱了下眉头,心说这货八成就是阿黑塔了!
这时屋脊上的青年莞尔一笑,打了个响指。
“叮叮当当……”
左面一片建筑中出现一排十多个……“大长今”,对!就是那种装束的女人,一个个脸上涂着白白的粉裹,弹奏着二胡、古筝、笛子之类的东西。
一股潮水般的阴气,席卷向四面八方。
接着,右面出现一群穿着和服的女人,不过这些女人,衣装有点暴露,头发披散着,摆手弄姿,迎着月光翩翩起舞。
一股强烈的煞气,直冲四面八方。
一边是音乐,一面是舞蹈,相得益彰,威力极大,迷幻与杀意俱在,换了一般人在场,只怕要栽了。
屋脊上的青年这时又招招手,阿秀便端着酒壶从不远处走来,那青年接过酒壶咕咚几口喝了下去,喝了一脖颈,也不擦,一身淋淋洒洒的看向周凤尘,“呵呵,小子,倒挺镇定,不知你可能破了我的阵法?”
周凤尘眉头皱的更紧了,“你特么的……是个逗逼吧?”
青年脸色一变,“嗯?你很自信?敢羞辱我?”
周凤尘吁了口气,“你知道我是谁吗?”
青年诧异,“是谁很重要吗?”
周凤尘说道:“是谁也许不太重要,不过就你这种搞法,连我的头皮屑都懒得搭理你!”
青年和旁边阿秀的脸色都变了。
“我在等你家主子,你这个锤子跟我玩杂耍?”
周凤尘摇摇头,右手捏印轻轻一拍。
嗡——
一只白光大手凭空出现,用力一抓,无论是高丽姬女还是东瀛神女,跟麻花一样被捏成一团,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那大手去势不停,握紧拳头,对着对面屋脊上的红发青年和阿秀一拳打去。
两人神色大变,想躲,慢了一拍。
轰——
房屋倒塌,地动山摇,整个镇子都跟着晃了起来,阿秀当场魂飞魄散,阿黑塔则惨叫着飞了出去。
“呃!”人参精和鬼汉子回过神来,一脸活见鬼,从他们有意识时起,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可怕手段。
而且用的还这么轻松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