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从沙发里站起身,盯着娘炮的眼睛看了几秒,一弯腰,把娘炮拦腰抱起,几步路走到卧房,直接把娘炮丢到了床上,这过程简直霸气毕露。
娘炮似乎被女汉子的举动整懵了,整个过程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直到自己如同包裹一般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娘炮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娘”了
“你想干嘛”娘炮捏着自己睡衣的领口紧张地问道。
“继续睡觉”女汉子喷着一口酒气,直接往娘炮身边一倒,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就睡过去了。
娘炮愣了一愣,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不过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醉酒自然不必说,喝酒到了七八成的时候,醒酒也是要花一段时间的。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讲,有些人肝功能确实牛逼,两斤甚至三斤酒对他们来说完全不是事儿;但多数人而言,所谓“酒量高”并非是肝脏功能真的强大到某个地步,而是醉得比别人晚而已。有些人,所谓和多少多少还没事的,实际上也就是醉得比别人晚,普通人喝下二两三两立刻趴桌子底下去了,他们却一点事没有然后回家之后再睡个三天三夜
大约娘炮和女汉子都是属于后者。两个人并非是那种三斤漱口、五斤不倒的神仙,充其量也就是在喝酒的时候不知道酒劲儿的大小,等到酒席散了,酒劲上来了,整个人就晕乎了。这种情况反而更常见。因为有醒酒药和醒酒茶,两个人虽然喝得不少,但还不至于到烂醉的地步,眼前这局面,无非就是一个喝多了的家伙,在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头还有那么点晕,想要继续睡一会的节奏。
女汉子心里有数,知道就算自己睡得跟猪一样,身边的娘炮也会不惜代价保护自己,所以枕着娘炮的臂弯、搂着娘炮的腰,睡得很踏实;而娘炮,则是实在顶不住酒精的召唤,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么一睡吧,两个人的小动作就从来没停过。女汉子是习惯成自然,手忍不住往娘炮胸肌上摸;而娘炮则是在被女汉子摸了几下之后,条件反射般地摸到女汉子的胸上。迷糊之间女汉子并没有做出太多的反抗,哼哼了两声之后就随便娘炮怎么做了。其实这跟内心性别关系真心不大一个女人如果愿意跟一个男人一身真空躺在床上,基本上这个男人做出任何动作,也都不会遭到太大反抗如果有反抗的话,这就看你自己是当吊丝的水准,还是情圣的水准了。
总之女汉子对娘炮那是一百个放心,所有没什么反抗就随便娘炮怎么摸去了;而娘炮这边,则是在雄心激素本能的驱使下,睡眼朦胧中一种下意识的举动而已。
摸,再摸。摸着摸着,两个人好像都有了点感觉,毕竟人体的某些器官不是摆设,它们的神经分布非常密集,触摸太多的话,身体当然会有反应。
被摸得浑身难受的女汉子微微睁开眼看了娘炮一眼,确定枕边人是娘炮之后也就放了心,继续闭上眼打盹,但是手的位置却从娘炮的胸肌直接过渡到了娘炮的脖子上,双手环着娘炮的脖子,整个人贴上去,跟娘炮嘴对嘴。娘炮犹豫了一下也没“君子”到底,含住了女汉子的嘴唇细细地品味着接吻的味道。
吻,是一个神奇的动作。它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一旦开始了这个动作,就意味着距离某项人类的原始本能不再遥远。
娘炮不知道什么“技巧”,只知道女汉子的嘴唇和舌尖有着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地不断去吮吸,而身下那具原本属于自己的躯体,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等待着自己去摸个透、看个明白,尽管这具身体已经被自己看了二十多年。女汉子则似乎有些“被动”,但她一直都没有拒绝
“唔”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身低哼,两件仅靠腰带束缚的睡袍很快就被扔到了地上。
娘炮只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胀得厉害,这种胀让自己觉得浑身难受,无奈之下他只能紧紧地抱着女汉子不停地吻她,并且一连声地问:“我现在没错吧”
“没”女汉子哼了一下,按住娘炮的脑袋,把娘炮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上。其实女汉子也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感觉,她只是从岛国片上学来的。
而娘炮也是看过岛国片的人了,当女汉子把他的脑袋按到某个部位的时候,他也是学着岛国片的样子叼住了肉球上粉红的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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