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rì彭家追究起来,那么尽管跟他说一声,担保余文强不会遭到彭家迫害。
“小钧,现在你打算怎么趁胜追击?现如今外界都在力挺你,还说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种话,目前外界都在声讨那些躲在背后专门诋毁别人的卑鄙小人。小钧,只要你这时候到镜头前表表态,肯定能让孙凌这些人手忙脚乱起来。”
“哥,这恐怕不行。”
叶钧摇摇头,见董尚舒目露疑惑,不由苦笑道:“燕京党跟天海党共存这么多年,一直都维系着一个度,这个度不能跨,也不敢跨,因为老爷子们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出手平衡两党之间的强弱,出发点就是希望两党同竞争,共进步,这样才能甄选出更多有用的人才为国家所用。”
“说得好,小钧,你这么想,看样子我确实是白来一趟了。”
一阵笑声传来,叶钧跟董尚舒不由转过身去,只见刘懿文正跟方文轩微笑着走来,“先前还真担心你收不住手,来一场痛打落水狗。至于董兄弟,必须跟你解释一下,老爷子们希望看到的是一个良xìng的发展圈,如果弄到举国声讨的地步,孙凌这些人确实会倒霉,但燕京党依然会存在。或许在你看来即便这样我们就已经是赚了一大笔还尝了甜头,可实际上,这样做不仅打破了两党维系多年那条不成文的规定,甚至于老爷子们也会因此怪责我们,更可能在rì后与燕京党打交道的时候,对方因为怀恨在心,而出手过重。这你来我往,一旦真闹起来,恐怕我们这一代人都得面临一场大洗牌。”
“反正我也不懂,甭跟我说这么多听不懂的玩意,既然你来了,那好,我问你,两年前你说要送我一份大礼,现在呢?礼物呢?”
“你还记得呀?”
刘懿文一阵哑然,但很快就哭笑不得起来,两年前为了不让董尚舒在他管辖的地界胡作非为,所以当时刘懿文才好言好语并给予一定的承诺,才将董尚舒这成天招惹是非且胆大妄为的混球给哄走。只是没想到这两年前的账,董尚舒不仅记着,还耿耿于怀,顿时笑道:“没问题,天海市最近新开了一家酒店,资料上显示有岛国那边右翼份子参与,也就是说,那家酒店,实际上有一大半的股权属于岛国的右翼分子。尽管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借着投资想要到天海市调查取证搜罗一些关于咱们国家的情报,不过就算你哪天心血来cháo打算去那里玩玩,我也一定会相当欢迎,并且视而不见。当然,别闹出人命就行,毕竟员工基本都是咱们的同胞,只有一小部分是那些该死的岛国右翼。”
“知道,放心好了,我不会闹很大让你难做的。”听到董尚舒的回答,刘懿文还没来得及表示感谢,就听到董尚舒嘀咕道:“最多一把火烧了那店,又或者准备几百公斤炸药给直接夷为平地。”
刘懿文脸上的皮肉抽了抽,本以为董尚舒做了一阵子村干部之后懂得收敛,可现在看来,不仅没有任何的收敛,甚至于比以往更加的横行无忌!转念一想,这几天先是给叶钧闹了一场差点就身败名裂的大风波,紧接着又不声不响把高金胜给弄死,刘懿文暗道莫非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竟然会认为董尚舒有了长进?
暗道回去后一定得防着点,幸亏没有将酒店名字说出来,到时候董尚舒真打算到天海市溜达,势必就会管他要资料。等到时候做足准备,让人盯着董尚舒,不让董尚舒乱来,那样就准没问题。
“刘大哥,吃过饭没有?”叶钧哪会不清楚刘懿文心里面想些什么,“要不一块去吃顿午饭,怎么样?”
“没问题,不说还好,一说肚子确实饿了。”刘懿文笑了笑,但随即就严肃道:“对了,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孙凌跟王霜在彭飞出事后就选择回家,前者被孟岩领着到国务院,写了一份保证书。至于后者,更不得了,燕京军区、沈海军区、兰贵军区以及粤州军区分别致电津京海,之后王霜被他爸领着同样去了一趟国务院。”
“刘大哥,我是不是该理解为这件事就应该到此为止?不管外界有什么看法,都两耳不闻窗外事?”
“对,因为看情形京城老爷子们或许会为了平息民怨,而拉出几个替罪羊顶岗。到时候,你随随便便表表态就行。”
刘懿文顿了顿,幸灾乐祸道:“至于京纪委的彭书记,很可能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护犊子然后回家养老。要么大义灭亲,然后将这股仇恨全部发泄在你我身上。”
“刘大哥,有话就直说吧,我相信这次你过来,绝不仅仅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叶钧岂会猜不透刘懿文心里面的小九九?只不过没有明说,完全是想让刘懿文自个说,有时候难得糊涂一回,不见得是坏事。
“就知道瞒不住你,好吧,那我就说了。”刘懿文顿了顿,一字一顿道:“我希望,你能站出来,在镜头前表示原谅彭飞,我想,这也是京城老爷子们希望看到的。”
“现在?”
“不是。”
刘懿文摇摇头,若有所思道:“如果没猜错,现如今彭书记很可能已经在国务院的某间办公室里,那么很快这事情就回传到目前仍然在江陵市的国务总理耳朵里。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等总理跟你聊起这事,或者暗示时,你能够顺竿子往上爬答应下来。这样不仅能成功转移彭书记的怒火,更能够卖给总理一个人情,小钧,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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