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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溪也是大感头疼,不管是江宁省省委书记钟正华,还是眼前的华玲茳,跟言家的关系都极为不浅。毕竟江宁省贵为京华最富饶的省委,如果不是天海市属于直辖市,也应由江宁省管辖。所以,与言家的关系自然来往密切。可以这么说,言溪溪是钟正华与华玲茳看着长大的。
言溪溪没想到这么一闹,竟然将华玲茳给惊扰到,毕竟这时候可是很晚了,之前也没想到华玲茳不仅没睡下,甚至还在楼底下溜达。如果知道华玲茳这习惯,言溪溪自认不会做得跟刚才一样过分,至少不会堂而皇之跟叶钧斤斤计较。
面对华玲茳的责问,言溪溪也是一筹莫展,如果说叶钧得罪她这么一件事,只能将上次她装死被叶钧调戏的事说出来。可这种事都得追溯到猴年马月,显然属于翻旧帐捣鼓马后炮的范畴,言溪溪自问不能将这事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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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了这么一件事,言溪溪压根就找不出叶钧得罪她的事摆出来念叨,当下也显得又急又无奈。
“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华玲茳先是望了眼四周,不少人都清楚华玲茳的身份,当下自动散去,就连梁涛等十几名保安,也在叶钧的眼神暗示下离开。至于吃了哑巴亏的李紫杏,也在方忠怡以及沈颖的劝阻下,满脸愤恨的选择返回宴会厅。
等该走的人都陆续离开后,华玲茳才瞪了眼叶钧,缓缓道:“既然溪溪不愿意说,小钧,你说,你到底什么事得罪她了?”
叶钧也是满脑子浆糊,当下为难道:“华nǎinǎi,事情是这样的,两个多月前,言小姐忽然醉倒在咱们会所里。当时她呼吸全无,我们都以为她死了,这件事还是副经理告诉我的,我就急急忙忙跑过去,看真有一具尸体,不对,看到言小姐真躺在宴会厅zhōng yāng,就打算让保安给言小姐洗个澡,然后换套新衣服,就送到殡仪馆去。当然,我这完全是出于尊重,毕竟当时以为言小姐死了,还死在清岩会所,始终算得上是清岩会所的贵宾,自然不能让那些殡仪馆的人弄脏了言小姐。”
“你胡说!你才死了!无耻!分明就是你的借口!你少在这充好人装糊涂!”
言溪溪极为气恼,小璃却气呼呼道:“丑女人,再骂叶哥哥,我就让小白咬你!”
小璃跟小氺牵着的小狗似乎也颇通人xìng,顿时朝着言溪溪一顿乱吠。
“胡闹!溪溪,都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你还捧出来说?你说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这么记仇?人家小钧也是好心,还有,你没事怎么会躺在清岩会所大厅里?待会我就去问问你爷爷,看是不是你真有什么疾病,非得让你爷爷带着你到国外去检查检查。”
“华nǎinǎi,我没病,只是喝醉了而已。”
一听华玲茳有些动怒了,言溪溪顿时吓得连连辩解。
“喝醉能喝得没呼吸吗?分明就是病,不行,这关乎你的生命安全,我必须跟你爷爷说说。同时,我待会就跟你钟爷爷谈一谈,让她先将委托你们家的项目先放一放,我记得这项目是你负责的,既然你身体有恙,就必须让你爷爷尽快找另一个人接替。”
如果说华玲茳前面那句话只是让言溪溪有苦难言,那么下面的这句话,就早就将言溪溪吓得魂飞魄散。
乖乖,这好不容易从言家叔伯们手中要来的开发项目,言溪溪怎么可能就这般放手?这个项目一旦建成,那么对言家,以及她个人的声誉提升可谓极大,而且现如今言家许多人都眼红这个项目,真要是落到其他人手中,再想要回来,比登天还难!可言溪溪很清楚,一旦华玲茳跟钟正华开这口,紧接着钟正华又反馈到言家长辈耳朵里,这项目的经手权八成就得交出去,这如何不让言溪溪害怕!
“华nǎinǎi,我真没病!”
“华nǎinǎi,您刚才不是说了吗?有病的人,一般都会说自己没病。”
小氺在旁忽然搭起腔来,她也很看不惯言溪溪对叶钧的谩骂指责,不过瞧见言溪溪正瞪着她,顿时缩了缩身子,害怕道:“这是华nǎinǎi告诉我的,又不是我说的,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
“小氺,别怕,到nǎinǎi身后。”
华玲茳脸sè越来越不好看,见言溪溪依然死死瞪着小氺,顿时吼道:“够了!都说童言无忌,一个小女孩你都能用这种眼神去盯着,足以说明你这人心胸有多么狭窄!溪溪,你现在立马离开这里,待会我就跟你爷爷把事情说明白了!还有,小氺刚才那句话,确实是我说的,不过在我看来,你身体不仅有病,这心更有病,这都怪你爷爷整天惯着你,古时候的人说慈母多败儿,我以为这话就只适合那些男娃娃,现在看来,都一样!”
华玲茳这一声吼吓得言溪溪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当下言溪溪是有口难言,想要凑近跟华玲茳解释,却被小璃挡在身前,“不准你伤害华nǎinǎi!”
言溪溪顿时愣住了,瞧着小璃这满脸戒备的模样,以及华玲茳那失望的目光,以及明显被吓哭了的小氺,终于清楚她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
当下,言溪溪愤恨的瞥了眼满脸苦笑的叶钧,然后才朝华玲茳躬身道:“华nǎinǎi,对不起,我先前喝了点酒,说话有些过分,这也是酒jīng上脑的原因。当然,我不否认刚才说话确实冲了点,有些太过主观。至于这位小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跟你说对不起了。”
言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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