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长枪欣慰的是,当他跑进房间后,发现两个人都沒事,只是由于伤口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看样子必须得尽快接受手术治疗。此刻两人正在笨拙的自己包扎着伤口。
“我來帮你们吧。”赵长枪走到两人面前道。
虽然赵长枪不是外科医生,但是毕竟包扎伤口这种活干的多了,所以手法比王国汉两人熟练不少。
赵长枪将两人的伤口包扎完毕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王国汉的肩膀道:“我的同事应该快到了,我们打算杀出去接应他们,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要乱动。”
两个人点点头沒有话,而另一个家伙则把手中的枪递给了赵长枪。自从进入这里,他总共也沒开几枪,所以,弹夹中的子弹几乎还是满的。
安排好王国汉两人,赵长枪又迈步走向他们开进來的那辆吉普车。车子两侧都被打出了十几个枪洞,看來里面的人是活不成了。
赵长枪的心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他不知道留在车子里的家伙之前都干过什么,但是自从他答应和自己一起闯进來的那一刻,他就成了自己的战友。
赵长枪为他的死感到悲伤和自责,如果他沒有将他们带进來,他也许就不会死了。
然而当赵长枪走到几乎被打成筛子的燕京吉普面前,顿时愣住了。因为他看到留在车里的那个家伙竟然正趴在车子后排座上,双手抱着脑袋,身体不断的颤抖。车内非常的干净,么有任何的血迹。
赵长枪不禁又惊又喜,心中暗道:“真是见了鬼了,车子中了这么多子弹,他竟然沒受伤,”
“喂,喂。你沒事了,快下车,下车。”赵长枪拍了拍他的脑袋。
“啊。”这家伙嘴里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不断的嘟囔:“别碰我,别碰我。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
赵长枪有些好笑,看來这家伙是大脑受刺激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是不用管他了,让他在这里待一会儿吧。
赵长枪伸手将这家伙仍在车上的微冲也拎到了手中。退出弹夹看了一下,子弹竟然一颗都沒少。也难怪,自从进入这里之后,车里的这个家伙好像一枪都沒放。
赵长枪咔吧一声将弹夹重新卡入,然后看了看车里这家伙躺着的位置,和吉普车中弹的部位。他明白了,大概当对方枪声响起來的时候,这家伙由于惊吓过度,本能的就扑倒在座子上。
而那些杀手在朝吉普车射击的时候,枪口压得有些低,所以让车里的这家伙躲过了一劫。也算这家伙过年烧了高香,福大命大造化大了。
此时,洪亚伦和赵玉山已经将战场劫掠了一遍,几乎将每把枪的弹夹都拆下來看了一遍,将子弹全都收集到了一起。不过,让让两人失望的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每人只搞到了两个弹夹。之前的枪战打的太猛,子弹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赵长枪冲洪亚伦和赵玉山猛然一挥手,然后一只手一支微冲,快步的跑向了螺旋巷道的出口。
赵玉山和洪亚伦紧随赵长枪身后,藏身到了螺旋巷道的一侧。
“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朝里面射击,全部用连发,不要用点射,我们只求吓人,不求杀人。一,二,三。”
“三”字出口,三个人同时闪身到了螺旋出口的正面。
三个人六把枪一起对着不远处的吉普车搂火。哒哒哒,微冲的连射声,再加上螺旋巷道两旁混凝土墙壁的回音,让躲在巷道内的外勤保安感到他们面对不时几个人,而是一个大兵团的进攻。
他们感到整个巷道好像都要被这巨大的枪声震塌,将他们彻底的埋葬。
“他们冲出來了。快跑。跑慢了,吃饭的家伙就得搬家。”
“兄弟,快跑。”
“我日啊,我的耳朵聋了。我听不见了。”
躲在巷道内的一帮家伙被大海狂潮一样的枪声,和铺盖地而來的子弹吓破了胆,连车子也來不及开了,调头就跑。
不开车算对了,现在他们的车头可是朝里呢,如果想往外开,只能先调头,可是这巷道虽然看上去挺宽敞,但是如果想在里面调头却是非常困难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还不等他们调头完成,他们就得全部被打成马蜂窝。
至于向外倒车离开,更是想也不要想,这种螺旋巷道,朝前开都开不好,别向外倒车了,一个不心,就得一屁股撞到巷道墙壁上。到那时候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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