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穿出,这些人人人持着远距离格斗的兵器,在最前方的那数十名守卫更是满身的铠甲,一手持大半个人高地木盾护住身形。
另一手以长矛重剑等兵器猛攻过来,太史慈这冲在最前方的人当然是首当其冲的被攻击对象,只见那些守卫,厉喝连声。往太史慈的坐骑狂刺。特种精英见状迅速地收起损益连弩,反手抽出背在身上的斩马刀和军用斧,一拥而上。
看看这些王允守卫的装备,就可知道他们是王允府中的精锐,损益连弩对这种浑身满是铠甲,前面还有盾牌手的结成战阵地士兵杀伤力实在有限,所以才会换上战命,斩马刀和军用斧。准备近身肉搏。
太史慈见到这些侍卫不知死活,居然悍不畏死的攻击自己心爱的战马,一时之间杀机大盛,长啸声起。气势陡盛下,不退反进,闪电般冲入敌阵之内,手中长枪梦幻般击出,在瞬间之内幻化成了千百道银光,雨点般飙射到面前的盾牌上.
被银枪点上盾牌的敌人无不身躯狂震、虎口震裂、双臂发麻,惨叫着把盾牌抛到了地上。只一会儿的工夫。看似无懈可击地战阵便被太史总搅了个乱七八糟/这是必然的结果,虽然在同一时刻对付数十名敌人十分困难,但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太史慈的“雨横风狂”乃是群战枪法,力道强横无比,而且可以利用惯性持续攻击和扩大范围,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挡。
当然,在如此攻击后,太史慈的战马自也失去了冲击力,手中银枪的威力自然减弱,故太史慈的第二招才会是柔韧十足地“游龙遍地”,否则下面便无以为继。不过此刻因为那些盾牌手的退后原因,后面的敌人进攻的步伐受到了阻碍,被堵在了身后,一时间无法迫近太史慈的三丈之内,也就无福消受“雨横风狂”了。
看着太史慈如同天神般傲然坐在战马上所向披靡,那些特种精英热血,猛然欺身而上,挥刀砍削,举斧便斩,夷然不惧敌人的重型攻坚武器的距离优势,正有点混乱的敌人受此突袭,连忙挥舞兵器格挡,岂知斩马刀过处,长矛立即纷纷断成两截,寒芒透体,无不纷纷翻身倒毙。要知这时代的武器更多注重的硬度,其中以“百炼钢”制成的武器最为有名,但是在追求硬度的同时,武器也变得很脆,极容易折断。故才会有眼前的场面。
一时之间,遇上特种精英斩马刀的敌人只有捱刀送命的份。
这时,府外的方向传来砍杀之声,像潮浪般的波荡着,那种喊杀连天的感觉实在是惨烈之极。看来,王允的援军以闻讯来到,自己要加快行动才行,太史慈暗想。大吼一声,太吏慈再次出枪,远挑近扫,所到之所,尸身横飞。
转眼间,太史慈便击溃了两倍于已的敌人,迅速地向里面移动。
此时,在王允府的门外正在进行第二场激战。
王允的大军在太史慈等人冲进王允府中不长时间便迅速杀到。才一进入到街道,便被郭淮先一步散往全场,扼守这条街道的所有战略位置的特种精英们,用十字狙杀弩和损益连弩纷纷射杀。那些骑兵猝不及防下,被射得惨叫连连,纷纷中箭倒地,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本是完整的冲击队形,立时溃不成军,失去主人的战马更是横冲直撞,乱成一团。
埋伏在街道两旁房顶的特种精英们审时度势,根据街道下面的战场的变化和敌人兵马的调动不断地在房上飞檐走壁般跑动,变幻着各种阵型射杀敌人。他们人人都以闪电般的手法不断发射,不断换箭匣。敌人见正面突击无法奏效还伤亡颇大,便想要绕到另外一侧突袭,岂知郭淮这长安的地头蛇早有准备,才一进入到另一条街道,又是一排排的弩箭准确无误的射出来。使这些敌人猝不及防下,一排排地倒了下去。攻势再度冰消瓦解。
不半晌地上已满是在血泊中痛苦呻吟的敌人,情况惨烈至极。而在东城的守军却安静之极。虽然此时已经是喊杀声震天,但是没有东城守将的命令。哪个士兵敢动弹?那些守将几乎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身边有两个煞星待着。
动不动便要瞪眼杀人,而且对别人的生命毫不放在心上,实在令人心惊胆战。故此东城才会悄无声息。
因此,一时之间。青州军占有了绝对的优势。但是郭淮却知道这种优势不会保持多长时间,自己手中只有一千特种精英,虽然已方基本上没有伤亡,还有损益连弩这种神兵利器,但是损益连弩并非无所不能。
至少再增大杀伤力地同时,所有的箭矢消耗量也十分巨大,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损益连弩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局面。故此,战争的胜利说到底还在太史慈地身上。若是不能迅速地拿下王允,那就只有退出长安城去。太史慈和史阿自然不会令郭淮失望。
当府外的战斗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太史慈和史阿已经闯入到王允所在大厅之中了。
正在府内的王允正在来回地踱步,到现在他仍不知道突然出现地敌人是谁,他知危险已至,他便准备逃走。
但毕竟敌人会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内,显然是因为长安城中有内应,自己若是贸贸然从密道逃走,说不准早在对方的意料之内,所以才会派人到府中的密道处打探,看是否安全,正在焦急之中,却见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汉在史阿率领下涌入厅内,惊慌失措站起来时,厅内的十多名亲卫已在弩弓机括响声中,纷纷倒地,无一幸免。
王允才要逃跑,却见眼前电芒一闪,人已经被迫入到了墙角,一把锋利的长剑横在他颈上,王允立时面若死灰。
“王允大人,好久不见了,还认得我史阿吗??”史阿悠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