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守将知道郭淮是王允的红人,现在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当然不敢得罪,连忙点头哈腰地送郭淮出城。
郭淮带着这一百人的骑兵来到了太史慈藏身之地,太史慈伏兵一拥而上,区区一百人,哪里有还手之力?唯有乖乖下马投降。太史慈命令手下一百个身手特别厉害的特种精英换上衣服,然后对郭淮笑道:“伯济,难为你了。”
郭淮笑道:“哪有?我是想喝主上的美酒。”
太史慈这才想起自己说要请郭淮喝酒的事情,哑然失笑道:“没想到伯济这么贪那杯中之物,长安事了,我与伯济定要一醉方休!”郭淮哈哈一笑道:“还请主上迅速进兵,待会儿便有百姓出长安了,一旦交起手来,误伤百姓就不好了。”
太史慈有点多郭淮刮目相看,一派郭淮的肩膀道:”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伯济能够心系百姓,我很高兴。“
郭淮不好意思的笑了。
史阿看着自己的徒弟这般出息,自然感到脸上大为有光。太史慈跨上战马,望向长安,喝道:“随我来!”
心中涌起无限豪情。
烟尘滚滚,郭淮带着一百多名特种精英向长安城的东门迤逦而来。
太史慈就混在这其中。
剩下的人手都在史阿的带领下,潜伏在长安近郊最近的树林中,以便在动手之后在最短的时间内冲进长安城。
不多时,郭淮便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长安城的东门。此时时辰尚早,天刚微亮,再加上王允的命令以及长安城现在紧张地局势的原因,故此在长安城的城门口根本没有行人。
东城门的守将在城头上远远地看见郭淮到来,连忙下城打开城门,恭恭敬敬地迎接郭淮的归来。
郭淮摆足了官威,骑着马阴沉着脸来到城门前。
那守将连忙迎上前去,陪着笑脸道:“郭淮将军,您怎么去而复返?”郭淮冷哼了一声道:“本官的事情哪里轮到你多嘴多舌的询问?快点要我进城,我有重要的事情。”
那守将见到自己拍马屁派到了马腿上,哪里还敢说话?连忙让开道路,让郭淮进城。
太史慈看到这种情景,灵机一动,纵马来到郭淮的身边,手抱银枪恭声道:“郭将军,您不是说要把守东门的将领在城卫所集合吗?”郭准一愣,马上心领神会,知道太史慈另有所图,连忙对那守将喝道:“正是如此,你快去把所有东城的大小将佐叫到城卫所来,本官有事情找他们。”
那守将不疑有他,连忙应声领命而去。
太史慈有向郭准一打眼色,郭准便傲然对太史慈到:“你随本官来。留下些人在这里给本官把守好城门,任何可疑人物都不准放过,等我回来。”太史慈抱拳应是。
郭淮留下了五十多人呆在城门,以防不测。毕竟是有万一,城门口没有人的话,对已方不利,郭淮吩咐过一切之后,才和太史慈带走剩下的五十多人,施施然赶往城卫所。
到了城卫所之后,太史慈一摆手,五十多名特种精英一拥而上,把原本在城卫所的数量不多的守卫迅速放倒,把他们拖到没人注意的地方。那些守卫哪里想得到这些身穿着中央军服饰的自己人会突然发难向自己动手.再加上特种精英地超凡身手,措手不及下连声音都未发出就被制服.
转眼之间,城卫所就已经变成了太史慈的天下.
太史慈和郭淮随即进入到城卫所的大厅中,等候长安城东门一干大小将左到来.不多时,有人进来汇报,说那些将领都已经到来。太史慈和郭淮相视一笑。便命人引那些人进来。
那些长安城东门的大小将领不虞有诈,跟着引领他们进去的特种精英,一共二十多人。领着自己的亲卫,浩浩荡荡的向里走去,有很多人还边走边打哈欠,显然是还没有睡醒就被叫来。当他们进入大堂时,忽地发觉所有随从均被截在门外,大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
以此同时,外面传来弩弓发射声和惨叫声,显然是那些亲卫遭到不测。这些人面面相觑,为首的那名将领看着此时正站在自己面前的太史慈和郭淮。愕然道:“郭淮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郭淮并未说话,太史慈却站在这些人的面前,悠然道:“你们不需要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和本人乖乖合作就够了。”
这些将领见到郭淮站在一旁笑眯眯的不说话,一个小小的士兵却倨傲的站在那里说话,更加莫名其妙起来。其中一将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和郭淮将军面前这般说话……”话音犹未落,一声努弦声响起,乌光闪过处,那名和太史慈大声说话的将左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大声的呻吟。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跳到一边,看向此时已经倒在地下的那人,只见那人抱着自己地大腿鬼哭狼嚎地在地面上连滚带爬,在他的大腿上,有一只贯穿的弩箭更森寒地闪着乌光。
太史慈的眼中迫出冷酷的神光,淡然道:“你要搞清楚,现在的你们只有资格听从我的命令,没有资格提出任何问题,否则你就要有必死的觉悟!”那声音没有半点感情,就好像是对着一群没有生命的石像发出的。太史慈那出手前后全无预兆的冷酷态度和话语中那冰冷无情地味道,实比之狰眉怒目更教人心惊胆战。
众人看向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小兵打扮的人,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散发着一股强大的自信,那种天地万物尽在其手的感觉令他们感觉到一阵阵的窒息。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叫着抽出腰间佩剑,其他人才有如梦初醒,要有所行动。弓弩之声连响,如蝗地弩箭从不同的角度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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