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受到了一直驻军在洪泽湖的张燕大军的袭击。
郭图万万想不到张燕会在这时下手。
毕竟张燕乃是青州的叛徒,这么做只会延误自己进军的日程,对张燕实无半点好处。
不过张燕这么做并没有引起郭图的怀疑,毕竟张燕本就是袁绍的死敌,出兵袭击袁绍大军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郭图在受到张燕大军攻击之后,不退反进,迅速抵达泗城。
郭图以为张燕是完全的流寇作风,只要见到自己进城,就不会再纠缠。
而张燕也似乎就是这么做的,在见到郭图进到泗水城中后,便领军缓缓而去。
正当郭图准备又进一步军事行动的时候,却从下蔡传来消息:韩猛兵败身亡!原来就在郭图出兵的当天,臧霸和韩猛进行了第三天的交锋。
甘宁出场了。
韩猛根本未把甘宁放在心上,谁知道交手之后,便被杀的丢盔卸甲,更在第十招的时候,被甘宁用铁索横江击中头颅,那人头飞上半空,韩猛变成了一具无头尸。
韩猛的死对袁绍军队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袁绍大军溃散,逃过了颖水。回到了颖上、汝阴、安风津一带布防。
郭图大惊失色,连忙出城救援,结果却再一次被张燕大军袭击,郭图立足不住,万般无奈下便领军直击灵璧。
在夺下灵璧之后,郭图才发现灵璧根本没有多少粮草,那当然不是臧霸大军囤积粮草的地方了。不久之后,郭图便发现自己已经深陷重围之中,灵璧根本就是一个陷阱:细阳、相、萧、沛、彭城、泗、下蔡等地的青州军源源不断地开到了灵璧城外。
但是这些青州军只是围而不攻。
郭图在突围多次无效后,终于明白这是青州军的故计:围点打援。
青州军真正要对付的是袁绍。果然,袁绍闻听郭图被围,便出军赶到了颍上,准备的渡水。太史慈手上的情报就说到这里。不过太史慈已经预料到了战局的下一步发展:有了袁建和雷薄。袁绍败亡就在眼前,那一切交给徐庶去做了。而现在,太史慈的视线完全集中到了长安大战上来。山雨欲来风满楼!
豫州和扬州的战士令太史慈心怀大畅。
倒是荆州的形势有点令太史慈无奈,孙策在荆州南部四郡的实力日渐强大起来。
占据荆州南部的孙策接纳周瑜的建议,频频向荆州南部四郡的世家大族示好。
早在刘表下荆州前,荆州南部便有宗贼作乱,所谓宗贼即使一些在荆州不得势的、不服政府管教的大姓,这些大姓只不过没有学术地位,还够不上世家大族,但是势力也是抢极一时。刘表到后,虽然凭借着自己的才能压制住了宗贼,但是宗贼始终蠢蠢欲动,更对刘表心怀不满。
现在在孙策的蓄意拉拢下,怀着对刘表的仇恨,便对孙策效死命,毕竟在孙策的支持下,他们日后很有可能变成新兴的世家大族,没有人会放弃这个机会。
而荆州南部原本的世家大族更在孙策的思威并施下,纷纷投孙策,使得孙策的势力大涨,虽然正规军数量仍然有数,但是只要需要,荆州南部的世家大族随时都可以拿出几万人来支援孙策。没有后顾之优的孙策开始移军北上,全力夺取长江防线。
巴陵、汉寿、武陵等地被连连拿下,或强攻而下、或当地官员献城、或世家大族临阵倒戈,总之令孙策的实力急剧地扩张中。
张允的六万大军也未能阻止孙策地强横势头。在连败之后,便移军北上,到江陵与蔡瑁汇合,护住南郡,屯兵华容和竟陵,苟延残喘。在半个月前,孙策手下大将程普与江夏太守会战于武昌。大破黄祖。黄祖手下大将·都督苏飞指挥水军来援,却被孙策水军将领蒋钦联合江夏水贼在半路伏击,击溃了江夏水军,更擒获苏飞。
苏飞知势不可违,便投降给了孙策,有了详知江夏内情的苏飞,江夏一线皆不可守,赤壁.夏口.石阳.乌林.汉阳.三江口.黄州等地被连连攻克。黄祖兵败而走,却被蒋钦大军围困在夏口江面上。三面皆不可走。手下将领劝其投降。黄祖自思若是投降便是第二回落入到孙氏家族的手中,一时间羞愧难当,大叫一声跳入江中,溺水身亡,黄祖手下将士皆降。
经此一役,黄祖手下士兵连同江夏水贼,孙策得荆州军共五万有余,守住江夏诸城绰绰有余,在攻克长沙后,孙策的自身实力经过江夏一役又一次得到了质的提高。由此荆州震动,人心无不欲归孙策。因此在孙策夺得江夏之后,荆州出现了一股风潮,荆州北部许多的百姓开始了大局的迁移活动,在荆州北部世家大族地默许下,大批百姓通过江夏来到了荆州南部四郡。枣阳、义阳、平春,甚至光州、固始、安丰等地百姓,也因为袁绍和青州军的战事开始大量地向南迁移。涌入到荆州南部四郡。弄得荆州北部的众多城市百姓数量锐减,连这些地方的荆州驻军也人心惶惶。
现在的孙策钱、粮、民、兵、声望样样皆有,真正成了一方霸主。而荆州刺史刘表刺史北有青州于禁军、男有孙策军,东面又出现了百姓逃跑的事件,当真是焦头烂额。
不过,刘表刺史已经是时日无多。
南面的孙策军在扫平了江夏后,不问可知就会西进。水陆两线攻击江陵,蔡瑁张允虽是将才,但和蒋钦比起来还相差太多。
而北面的李严大军本就是青州的内应,自然可以虽是南下。豫州袁绍也是败亡在即,臧霸大军收服豫州之日,就是窥探荆州东北之时。
再有荆州世家大族地背叛,刘表焉得不败?
现在太史慈犹豫地事情是李严大军是否应该南下的问题。须知李严现在手下有一万多精兵,都是李严的心腹,手下大将魏延更是对李严信服得很,只要李严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改旗易帜,表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