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绣嘿然道:“这个老鬼果然狡猾,我现在就写一封回信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自以为得计一番。”太史慈点了点头冷笑道:“王允这是在为他的兵马调动做准备,却弄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好叫文和欲拒无从。”
贾诩冷笑道:“若是如此,我定会叫这王允死无葬身之地。”
转过头来看着太史慈道:“主上,我听说在幽州时,您在公孙瓒的身边安插了自己的身手,在两军阵前拿下了公孙瓒。是吗?”
太史慈点头道:“蛇无头不走,军无头不行,故此这种方法叫做斩首行动。”贾讠羽双眼一亮道:好名字,主上进到长安城后首要的攻击目标就是王允,现在王允自己在调动长安兵马,本身就是自取灭亡之道,若是王允身边也有一个主上的人,那么……”
看着微笑不语的贾讠羽,太史慈恍然大悟,眼前闪过郭淮的样子。哈哈一笑,不再多说,便和史阿匆匆告别。
第二天清晨时分,颠簸了一个晚上的太史慈和史阿回到了长安城。郭淮早已经在这里做立不安了很长时间。站在城墙上看到两人回来,这次放下心来。连忙打开城门,迎两人入城。
郭淮见到两人喜气洋洋的样子,知道事情已经有了转机,但是又知道长安城地东门。
太史慈吧张绣写给王允的回信交给了郭淮,要郭淮回去复命。要郭淮在吃过早饭之后再出城一趟。郭淮连忙去了.
太史慈和史阿回到了那位朋友地家里的时候,天已大亮,虽然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但是两人神采奕奕,全无半点倦意.
吃过早饭后,郭淮匆匆而来.
太史慈要他坐下,把贾诩的自己的关系向郭淮透露了一二.郭淮本就是才智过人之辈,原本就有点猜出来,只是不大确定,现在经太史慈一说.郭淮虽然有点准备.但是也自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太史慈在长安的实力这般强横.
不过当太史慈把贾诩的猜想告诉郭淮地时候,郭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才知道长安的局势恶劣到如此程度.
太史慈又把贾诩的主意向郭淮略作透露,并且把贾诩希望他做的事情吩咐给郭淮.郭淮没有想到在这场棋局中自己还有如此重要的作用,登时大为兴奋.太史慈对郭淮笑道:伯济在史阿兄的门下习剑多年,定然是剑道高手,制住王允一事.伯济要尽全力.不过伯济是人才,须知长安虽大,但还不是伯济展现自己才华的舞台,我不希望伯济在长安有什么不测.
郭淮没有想到太史慈这么看重自己,眼中闪过泪花,呜咽道:主上,郭淮我太史慈一拍郭淮肩膀.笑骂道:男人哭比女人哭还可怕,伯济是豪爽的汉子,不可作此等小儿小女状,那岂非是长戚戚的小人了吗?有什么话不要说,做给我看岂非更好?
郭淮被太史慈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改变话题道:主上,王允身边高手不少,五凌和王晨这两人都是身手不错之人,不过王凌现在不在长安,王晨又在负责监视吕吊的动向,原本还有几个王室家族地高手,但是最近都不见了踪影,原本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但是经过主若是动起手来对会五允,并非是一件难事.我完全可以找机会把五晨那小子调开,让他无法保护王允.史阿对太史慈道:“伯济剑法不错,为人机警,而且不是好大言之人,他既然说有把握,那自然是八九不离十。”
太史慈点了点头,对郭淮他当然是充满信心。
能令诸葛武侯焦头烂额的人岂会是易与之辈?
只是在听郭淮说起刘璋三兄弟的时候,太史慈的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不知为何,太史慈觉得刘璋三人在王允的整个布局中并非这么简单,似乎还有其他用处。
但是太史慈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毕竟连贾诩那样的智者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所以太史慈只能归结为自己是在杯弓蛇影。
太史慈想到这里,便又嘱咐了郭淮几句,便要郭淮回长安去。
太史慈和史阿在郭淮走后,便向史阿的朋友告辞。太史慈心中歉意在这人家里打扰数日,便要留下一些银钱,却被那人作色拒绝。
自始至终,史阿地这位朋友都未问过太史慈是何许人,足见其为人旷达,现在又拒绝太史慈的馈赠,足见其高风亮节。令太史慈赞叹不已。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观史阿之友,就可见史阿之为人了。
太史慈和史阿离开时,这人倚在门框上,极目远眺,还作歌相送。那歌声古朴苍劲,感人肺腑。
随着这歌声,太史慈和史阿度过了大河,来到了渭南的对岸,见到了徐盛。
太史慈把事情的经过向徐盛说明,听的这小子目瞪口呆。太史慈命令徐盛带领大军继续在渭南成的对面徘徊,吸引敌人斥候的注意力,然后他和史阿加到了自己在五千特种精英的藏身之地,暗中调动人手,分期分批开始向西而行,越过冯翊,在徐盛大军地掩护下,半夜时分渡河到了渭南的西面,潜藏在了长安城的东门,静静等候郭淮打开城门.
当然,太史慈并没有忘记那个王凌,要徐盛继续监视蒲州和蒲坂对面的河岸.
置于并州的王氏家族,太史慈当然不可能放过,给梁习去了一封书信,要他想办法对付王氏家族。
就在这时,长安迎来了一位决定命运的客人。
那当然是贾诩。
在太史慈离开张绣大营三天之后,贾诩施施然来到了长安。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