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能够顺利的度过这个冬天,不至于冻死饿死。”
布寨点头道:“是啊,眼前的难过是度过去了,就等着远渡重洋到了倭国之后,看倭国到底是何情形了!”
锡宝齐篇古望着远方沉声道:“我觉得情形应该不会很糟糕,昌国公所说的应该不假,因为他没有必要骗咱们!”
“因为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让咱们女真族灭,只要他说要将咱们女真流放到倭国,咱们也只能接受。所以,根本就不用废话去扯谎。”
布寨听了也点头,同样深邃的望着远方,一切一定都会好起来的。
残余的女真族人开始了迁徙,长长的队伍慢慢的开始向西南放前行,他们要绕道抚顺然后前往旅顺。
两千骑兵押送着他们缓缓的前行离开了这个战场,而田世元也开始命人打扫战场,同时开始整顿兵马。
撒欢跑了一圈的徐光平终于回来了,张知节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道:“光平,有没有摸摸自己的腰牌还在不在?”
徐光平闻言立即就闹了一个大红脸,虽然他将自己的腰牌送给了姝兰。但是当时旁边并没有别人,所以他打算将这事瞒下来的。
没想到这前脚才把腰牌送给姝兰,他姐夫竟然后脚就开始问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暴露了呢,他姐夫这是有顺风耳啊还是有千里眼呢。
不过,既然自己姐夫问了起来,徐光平也没打算撒谎,而是红着脸道:“姐夫,我的腰牌没被顺走,吃一堑长一智,我怎么可能会在统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不过我把那块腰牌送给了那女真的小姑娘,反正那块腰牌已经被她顺走了一次了,我看着也碍眼,扔了还怪可惜的,既然她喜欢那块腰牌,还不如直接送给她吧!好歹上次人家也帮我戳破了薛成的阴谋,要不然我这身上的冤屈就难以洗刷了!”
虽然解释了一大通,但是徐光平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倒不是忐忑他姐夫会责骂他,他是忐忑他姐夫会让他将腰牌要回来。
毕竟腰牌非比寻常可不是能随意送人的东西,因为别人拿着腰牌能够狐假虎威。而且他知道他姐夫对女真族有成见,要不然也不会对待女真如此残酷。
但是他知道这块腰牌对姝兰很重要,这一路上能给她很大的帮助,能够让女真族少吃些苦头,甚至能够挽救许多女真人的性命。
但是出乎徐光平的意料,张知节听了他的解释只是笑着点头道:“原来如此,既然相识一场,留着做个念想也不错。既然这里战事已毕,你也就随我一起回京吧!”
徐光平听了吃了一惊道:“这就直接回京吗?”
张知节笑道:“战事已经结束了还留在这里作甚?善后自然有田世元和廖成芳善后。咱们先回抚顺休整一天,然后就直接回京了。”
徐光平听了疑惑道:“咱们不回辽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