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的没吃的,要衣物没衣物。。。。。。
殊兰的脸色愈发的雪白,锡宝齐篇古也能明白她心中所想,惨笑道:“没有退路啊,这是唯一的生路,无论如何只要逃进了大山里,总有人能活下来,咱们女真的血脉也不至于断绝。”
“福满,快去组织族人准备向东退却,没有时间来收拾东西了,带上几件衣裳,带上几天干粮,一定要快。”锡宝齐篇古吩咐福满道。
福满答应了带着人去组织族人去了,锡宝齐篇古这才对殊兰道:“殊兰,阿玛这就去整军,你一定要跟在大军后面,若是大军冲开了明军的阻拦就快点向东逃,不要管我们!”
“若是,若是,被明军拦住了,你就大喊是那小子的女人,你手里不是有他的牌子吗?他是昌国公的小舅子,别人怎么也得给他几分面子,以后,为妾也吧,为婢也吧,活着,比什么都好!”
说罢锡宝齐篇古转身大步流星的去了,殊兰看着自己父亲苍凉的背影,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从身上掏出了一块腰牌,这是徐光平的腰牌,是徐光平送她的时候她从徐光平身上顺的。
原本是想要捉弄一下徐光平,没想到阿玛要她让用这个来保命。只是,就算能保的了她的性命,却也保不了她阿玛的性命,保不了她阿哥的性命,保不了她族人的性命。
后面就有明军追击,叶赫城也不宜久留,布寨在叶赫城统和了败军,立即向东退却,他们必须要冲个缺口,逃到大山里去。
大军在前方开路,后面的女人们扶老携幼跟着,为了避免被后面的追兵追上来包了饺子,大军行进的很快,但是后面的人却不见得都能跟上来。
旷野中到处都是哭喊声,秋风萧瑟,仿佛天地同悲。入目之处全都是凄凉的景象,殊兰的脸上湿了干,干了湿,不知道流下了多少眼泪。
田世元的大军终于抵达了叶赫城,只是如今的叶赫城已经是一座空城。也许这里曾经是女真最繁华的城池,只是从今以后就要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
田世元并没有进驻叶赫城,而是挥了挥马鞭下令道:“继续追击!务求彻底剿灭女真!”大军越过叶赫城,继续向女真溃逃的方向追去。
朝廷大军大破女真,这让徐光平听的心中激荡神往不已,若是能自目睹这样一场大战该多好。只是可惜,他只能督运粮草。
趁着回到了抚顺城,徐光平一溜烟的跑来了,涎着脸道:“姐夫,听说田将军大破女真,如今正在带军追击,姐夫您不去看看吗?”
张知节摇头道:“有什么好看的?”
徐光平急道:“姐夫,这都要结束了,难道你就亲自去慰问一下将士们吗?”
张知节摇头道:“我答应了你姐姐,不上战场了!”
原来根结是在这里!徐光平急道:“姐夫,这大战都已经要结束了,不能算战场了!再说了,姐夫,您就不想亲眼见到女真的覆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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