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挥了挥手,立即有一群锦衣卫当先冲了进去,张知节这才驱马向前进了大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家的人。
形势比人强,夏秉重勉强拱手笑道:“钦差大人,客房都已经收拾好了,正要给钦差大人开门呢!”
张知节笑道:“是吗?本督怎么刚刚还听到你高声喊着,‘快点上去顶着’!为什么不给本督开门?”
夏秉重赔笑道:“大人,可能听错了吧!我刚刚去安排收拾客房去了,这就将大人的伤员安排进去,派下人们小心伺候着。”
这时一个年轻的一辈的上前道:“钦差大人,这里毕竟是夏家,钦差大人这样撞开了夏家的大门,合适吗?”
夏秉重听了这侄子的话,心里暗道不妙,这会子张知节和他的属下煞气正浓呢,你怎么能这么顶呢?
张知节居高临下的笑了笑,朝着他扬了扬下巴。这个夏家子侄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侍立在旁的锦衣卫却突然一个马步上前,噌的一声长刀出鞘,刀光闪过,好大一颗人头落地。
人头在地上翻滚,还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温热的尸身扑倒在地,这些夏家人这才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声惊叫声,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兄弟竟然突然就被斩去了头颅。
这一幕实在是太突然了,太惊骇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连言语都没有言语,一个锦衣卫竟然就突然拔刀杀人,疯了吗?
夏秉重也是吓了一跳,即便是他经过了不少大风大浪,还是被这一幕吓得蹬蹬退后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地上的头颅和尸首,又看了看端坐在马上的张知节,这才发现张知节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夏秉重艰难道:“钦差大人,他犯了何罪竟然被无端斩杀?即便是他有罪也该刑部量刑吧?钦差大人此举就不怕引起弹劾吗?”
张知节哂笑道:“想杀就杀了,本督有什么好怕的?”
竟然真的开始杀人了,不只是夏家的人一惊,还有一个人也一惊,那就是冯海生。不过夏家的人是惊吓惊恐,而冯海生却是惊喜。
冯海生对夏家恨之入骨,无论是杀的夏家的谁,只要是杀的夏家的人他就觉得快意!当然了,这还不是最快意的,最快意的当然是杀掉夏秉春了。
夏秉春就是当年侮辱他的婆娘和小妹,害死他一家人的罪魁祸首!而夏秉春现在就在眼前,自从冯海生一入门就注意到了夏秉春,虽然夏秉春也有了一些变化,但是冯海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哪怕是夏秉春化成灰他都能认出来。
眼见有锦衣卫肆意的杀了一个夏家的人,冯海生心里复仇的意念再也无法抑制了,有什么能比亲手杀死害死自己一家的仇人更让人快意?
所以冯海生立即带着无尽的期望出列跪下道:“大人,如今小的的仇人就在眼前,还请大人准许小的杀了他报了这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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