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问话,黄三贵不禁目瞪口呆,这个理由确实是这个样子,船厂的匠户一个一个的都穷的叮当响,饭都吃不饱,还哪有银子喝酒啊?
光想着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了,忘了宋传后根本就喝不起酒!这都是薛有料教的他,他心里紧张也没有多想,这下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黄三贵支支吾吾道:“都是匠户们传的,小的也只是听人这么说的,可能传言错了也未可知!”
张知节冷笑道:“你刚刚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是自己亲眼所见吗?”
黄三贵听了紧张的支吾道:“时间太久了,小的,小的记错了也是有的!当时是夜里,小的看错了也有可能!”
“你是在哪里看到他的?”张知节沉声问道。
“是,是在他家门口!”黄三贵支吾道。
“大晚上的你不在家里,你在他家门口干什么?”张知节沉声问道。
“小的,小的。。。。。。”黄三贵支吾道。
“快说!”张知节以拍桌子厉声喝道。
“小的是回家,路过宋传后家的门口!”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那么晚了才回家?”张知节沉声问道。
“小的,小的去喝酒去了!”黄三贵紧张道。
“原来不是他喝醉了,是你喝醉了!”张知节淡淡道,“路过了宋传后的家门,正好撞见了他的婆娘,眼见他家里没人,你就生出了歹意,糟蹋了宋传后的婆娘!是不是?”
“没,没有的事儿!小的,没,没糟蹋他的婆娘!”黄三贵辩解道。
“本督有人证!”张知节淡淡道。
黄三贵听了如遭雷劈,呆若木鸡!张知节沉声吩咐道:“来人,将人证带上来!”
很快人就被带了上来,正是被张知节关起来的那人,张知节让他叙述他当天夜里所看到的情景。
虽然黄三贵死死的盯着他,但是那人还是哆哆嗦嗦的说了起来,将那晚的情形说的一丝不差,黄三贵听到最后已经面如死灰!
张知节待他讲完了之后,这才沉声道:“黄三贵,你糟蹋了宋传后的婆娘,致使她不堪受辱,觉得无缘面对宋传后,在宋传后回家之后上吊自尽了!”
“你罪大恶极,罪无可恕!该杀!本督会将你明正典刑,以儆效尤!”张知节说到最后语气中露出了丝丝寒意,黄三贵已经彻底瘫倒在了那里。
挥手让人把黄三贵给押了下去,宋传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张知节面前,痛哭道:“大人,感谢大人为小的做主!”
张知节笑道:“你放心,本督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的!去看看你儿子吧,相信你也担心的很!”
张知节带着他来到了偏厅,一个瘦弱的少年约莫十四五岁模样,正坐在桌子旁,桌子上好几盘点心已经不见了踪影,少年的肚子倒是鼓了起来。
宋传后见到自己儿子没什么事儿,不禁放下心来,少年见到自己爹来了,原本忐忑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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