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金砖。”
林平之没听清楚对着古剑飞道:“师傅,你说什么。”
古剑飞道:“哦,没什么。”
古剑飞对着赛貂蝉道:“赛掌柜家中父母可还健在。”
赛貂蝉道:“小女子父亲早亡,老母还健在。”
古剑飞点了点头道:“那赛掌柜可否许过亲事。”
赛貂蝉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了,而林平之也是紧张的看着古剑飞,这小子还以为是他师傅看上了赛貂蝉呢。
赛貂蝉脸红道:“未曾许下亲事。”
古剑飞喜道:“好好,既然赛姑娘不曾许下亲事,不如让本官来给赛姑娘做个媒如何。”
林平之此时更着急了,对着古剑飞道:“师傅,我。”
古剑飞瞪了林平之一眼道:“为师说话的时候,且有你插嘴的份。”
林平之无奈,只能在哪里干着急了,有些哀怨的看着古剑飞。
古剑飞完全无视了林平之的哀怨小眼神,对着赛貂蝉道:“赛姑娘如何。”
赛貂蝉这时也是不知所措,这能对着古剑飞道:“全凭大人做主。”
古剑飞笑道:“好,赛姑娘是个痛快人,那本官就只说了。”
林平之此时已经心急如焚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古剑飞对着赛貂蝉戏虐道:“赛姑娘,本官要给你做媒的人你也见过,就在这个屋中。”
林平之此时已经绝望了,一脸的死灰色看着房梁。
古剑飞看着林平之的样子,在系里偷笑着,心想:“你师傅我本来直说的,叫你小子插嘴,看老子不吓死你。”
赛貂蝉看着林平之也有些不忍道:“大人,小女子蒲柳之姿却是不敢高攀大人。”
古剑飞强忍着笑意道:“哦,赛姑娘可是叫做赛貂蝉的啊,岂能是蒲柳之姿啊。”
赛貂蝉无语苦笑,心里暗想:“又是因为这个名字。”
林平之听见赛貂蝉的话更是心如刀割,不见面若死灰了,就连心也变成死灰了。
赛貂蝉道:“小女子真的不敢高攀大人啊,大人是天下巨富之子,什么样的佳人找不到。”
古剑飞见林平之和赛貂蝉已经不能再吓唬了,便直接对着赛貂蝉道:“好了,不逗你们了,赛姑娘你看本官这个皮赖弟子如何,能否入得赛姑娘的眼界呢。”
林平之听完便感觉自己从地狱中一下到了天堂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连五脏六腑也如翻江倒海一般。
还没等赛貂蝉说话,便听林平之喔的一声突出了一口血。
古剑飞已经也是吓了一跳,急忙去给林平之这小子把了一下脉搏,见这小子只是大喜大悲伤了心脉,便对着林平之道:“臭小子竟然这么不禁逗。”
林平之苦笑道:“师傅啊,以后还是别玩了,徒儿怕师傅在玩下去就先把徒儿给玩死了。”
古剑飞懒得搭理他,对着赛貂蝉道:“赛姑娘,不知本官做的媒怎么样啊。”
赛貂蝉害羞的道:“此时还要问过家慈,小女子不敢自己做主。”
古剑飞道:“那好吧,等本官从君山回来后就去赛姑娘府上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