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位带着眼镜看起来稍显稚嫩的士兵刚想拿起桌上的武器,他的手就被马泽尔科夫一把抓住,马泽尔科夫摇摇头,小声说道,“廖尔科夫同志,你没必要加入这场战争,我知道你刚刚当上父亲……”
廖尔科夫不满的说道,“所有人都去了,我不去,这说不过去,我的战友可都是在这里呢,马泽尔科夫同志。还有,我当上爸爸跟我准备保卫伟大的祖国没有半点的冲突,我只是想让孩子长大后知道一件事,他的父亲是一位光荣的苏联人民英雄。”
执拗不过廖尔科夫的倔强,马泽尔科夫同志只好选择放手,他拍了跑廖尔科夫的肩膀,沉声说道,“一定要活着回来。”
廖尔科夫拿起头盔,朝着马泽尔科夫点点头,“放心,不会有事的。”
矮墙的支架上已经占满了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他们将枪架设在墙上面,透过铁丝网瞄准了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直到看到那些武装分子,安保人员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到处都是敌人。在门口看守的大门的红色新月旅或者利比亚联合革命阵线的人早已被这样浩大的声势给吓跑,除了一小部分留下来与苏联的安保人员并肩作战之外,现在的处境基本上是以一敌三的节奏。
廖尔科夫同志很头疼,但更加头疼的应该是马泽尔科夫,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后援了,就连信号都好像被隔绝了一样,看来敌人准备的非常充分,甚至使用了信号干扰,让马泽尔科夫无法联系上当地的亲苏势力领导人。虽然瓦连科大使已经向莫斯科汇报了紧急情况,但是依旧远水解救不了近火。
咬咬牙,马泽尔科夫将武器上膛,随时准备开火,离开之前马泽尔科夫将他的手枪交给了别连科大使,叮嘱后者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直到他们宣布一切已经安全了,别连科大使才能出来。
别连科大使拉动了枪栓,确认子弹已经上膛之后,焦虑的问道,“如果你们没有守住呢?”
“如果我们没有守住的话,我们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直到所有人倒下。还有,枪里最后一颗子弹记着留给自己,别连科大使。别让他们活捉到你。”说完这句话,马泽尔科夫跟随着其他人走向了未知的战场。
每个人都非常紧张,警惕的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安保人员交火的规则是除非对面的士兵向你开枪,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都不能打响第一枪。
这是马泽尔科夫最后一次进行动员演说,他指着身后的建筑物,冷声说道,“这座大使馆的相当于苏联的领土,任何企图想要入侵苏联的敌人,有什么下场?”
“死亡。”其他人异口同声的高喊回答道。
“想要跟苏联作对的势力有什么样的下场?”
“死亡。”
整齐响亮的坚定喊声甚至盖过了前门嘈杂的武装人员呼喊,等到他们正在来到矮墙下的时候,才发现一直严阵以待的队伍正在等待着他们,所有人的枪口都对准了这群看起来散漫无比的武装人员。
他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看似来比外面的武装人员还要坚决和士气十足。
面对这样严阵以待的队伍,叙利亚自由营的士兵停下了甚至停下了脚步,不敢往前再走一步。
马泽尔科夫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但是他依旧一只手握着卡拉什尼柯夫步枪,另一只手提着扩音喇叭,一字一句的坚定说道,“我们身后就是苏联,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任何敢越过这道门,侵犯祖国母亲的武装人员,只有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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