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救人还是救人

做了城主。这可是一方的土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年纪不大却是风光一时。

    可惜万事开头难，才刚一上任的城主大人就被敌对派系的人设计，并与原城主府之人勾结，下毒暗杀陷害离间，很是折腾了一段时间。、

    那时候他刚刚到任，做事还有些犹豫，畏首畏尾，不小心叫人钻了空子。他的妻子洛水兰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害的神魂缺失，成了一个痴傻之人。

    东方若昀有愧于妻子与他的患难之情，索性遣散了没有子嗣的妾室通房，只留了妻子和生了两个庶女的小妾在府中，这么多年也一直只守着老妻过活，倒也成就了一段痴心佳话。

    他也曾四处寻访名医，只为救治老妻的痴傻之症，可惜，一直以来收效甚微。所以，这一次见到芷月，他才会如此兴奋，激动。

    芷月听说了东方若昀的事情却有些不以为然。

    男人总是在强调自己的深情和重诺，却不想，如果是真的对自己心爱的人矢志不渝，就不该在家里弄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和庶子女出来。

    不过，自己已经答应要救治这位洛夫人，便不会失信于人。

    好在他们一行现在所住的地方本身就在城主府里。很快，芷月就见到了这个传说之中的命苦女子。

    洛夫人看起来已经有些年纪了，脸上沟壑已经有些深了。皮肤是长期不见天日的那种苍白，神情呆滞，眼中毫无神采，可身上倒也干净，没有那种长期卧病的人身上那种难闻的气味。反而还带着股子甜甜的香气。

    看着洛水兰的底子，还是能看出年轻时候的美来，可如今美人迟暮，叫人徒增许多的悲凉。

    不过想也知道，像这样失了神魂的女子，又不可能运功让身体减缓衰老的速度，也不会给自己弄来养颜的方子，更加因为病痛显得枯槁苍老，哪里还能再如从前那般鲜艳动人了。

    倒是她旁边伺候的一个女人很是鲜嫩，皮肤细如莹莹美玉，十指纤纤，腰肢酥软，身材更是好得出奇，尤其一双眼睛水汪汪天生含情带怯，犹如带了一把钩子，能生生将人的魂儿都给钩了出来。

    芷月一进来，就见到了这个女子正在细心的为那洛夫人梳着头发，那动作轻柔地就如同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只是这坐在椅子上的人却痴痴呆呆，毫无反应，连眨眼都欠奉的样子。

    芷月与东方若昀进来的时候，她正好为洛水兰挽上最后一缕发丝，再将一支珐琅滴翠晶石分心插在了洛水兰的发间。

    那晶石在阳光闪烁之下闪着耀眼的七彩光华，衬着那女人苍老的面容，枯槁的身躯，显得有些可笑，更加显得悲哀。

    ……竟是个乌发老妪？

    “这个是燕姨娘，是水兰的族妹，日常就是她料理水兰的生活，倒也尽心尽力。”东方若昀看着老妻，眼中闪过一抹怜惜，再望向低眉顺眼候在一旁的洛春燕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和愧疚。

    等到终于反应过来芷月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盯着洛春燕瞧，这才想起介绍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