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和真相,而只能快刀斩乱麻的各大五十大板给处置下去。
负责行事的剩下几名黄氏宗亲被严厉申斥和夺职另用,而负责出头申诉的那名军将,老兄弟出身右散骑常侍、殿前右监马祥,也在嘉勉式的给予赏赐之后被另委为卫尉卿,变相的闲投散置起来了。因此,查禁军中逃亡的事情也就此无疾而终了。
因此到了后来,就连黄巢名下直领的拱卫三军,也开始出现了讨亡人等;因为其中新补充的人员已然超过大半数。这就让黄巢的连坐法再也没有办法维持下去了。因为,继二连三发现可能因为部下逃亡,而在事后被严厉连坐的队官,也脱下袍甲就此沿着逃亡者留下的绳索,跟着逃走的例子。
如果再严格沿着相应的干系连坐下去的话,黄巢发现自己最后可能会陷入无人可用的困境,或者干脆就将部下们都无意间逼到对立面去的严重后果。所以,他只能再暗中果断叫停了此事,并且召见了相关人等,努力控制住了事态的进一步扩散。
因此现如今,皇城大内的守军之中零星逃亡依旧存在,但是只要是不向着城内官军逃奔而去或是打算开门出降,那就只能是且做装聋作哑的暗中网开一面了。
因此现如今,皇城大内的守军之中零星逃亡依旧存在,但是只要是不向着城内官军逃奔而去或是打算开门出降,那就只能是且做装聋作哑的暗中网开一面了。至少城内还有七八万被监守起来的军民百姓,按照眼下的逃亡速度和可以补充的后续丁壮规模,乐观一点想还可以坚持到春夏之交去。
“圣上万岁金安。。”
在一阵阵的招呼和礼拜声中,却是突然有一个突兀的声音问道:
“启禀圣上,敢问大齐的后援人马。。还要多久才到。。”
这话顿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而聚焦在了一个穿着明显大一号的袍甲,而显得有些滑稽可笑又被压着隐隐佝偻下身子的稚须少年士卒身上。
“大胆。。”
“混账。。。”
黄巢身边的侍从顿然脸色一变,想要出声呵斥和处置这么一个,敢于质问敏感话题的胆大妄为之辈。然而就听肩舆上的黄巢咳嗽了一声,伸处有些瘦骨嶙峋的手臂将他们挥退回来,才缓缓开声道:
“其实也不远了。。。没看见,城壕里的额冰雪都化了么,想必早就在路上了,只是一时为敌军所阻隔,尚需一番周折才能有所消息过来呢。。”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那稚须少年士卒身边一名相貌近似,疑为父兄一般的老卒也如释重负拍着他的帽盔道: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那稚须少年士卒身边一名相貌近似,疑为父兄一般的老卒也如释重负拍着他的帽盔道:
“都说了,是皇上金口玉言,必然早有准备,你小子还敢胡思乱想呼?”
“王上恕罪,敢问来的可是太平军吗?”
然而,下一刻那个少年士卒却是跪倒在地上,睁大了充满期盼的眼睛而忍不禁再问道:
“自然。。。是。。”
看着他饱含憧憬与全副信赖的眼睛,黄巢却是有一口气顿然堵在了胸中,而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发,而强忍着挤出一丝笑容道:
“你。。又。。怎知晓。。。”
“因为大伙儿都说,太平军才是海内百万义军之中,最能打的呀!若是能够最先赶来救援的,想必就是这家了吧?”
少年士卒却是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应道:
“正是如此的。。道理。。”
“正是如此的。。道理。。”
黄巢有些心酸又有些强颜欢笑的微微颔首道:回头就示意旁人赏下一个小物件,却是失去了继续说话的所有欲望了。
然而下一刻,在北内承天门的方向上,却是传来了吹响起来的警号,以及大队官军开始进攻的喧哗和嘈杂声。等到黄巢的肩舆被抬到了距离北内最近的兴安门门楼上,就有人上前来禀报道:
“圣上,却是有敌军连夜凿开了北内建福门连接此处的夹道,导致外墙大片坍倒、塌陷。”
“。而敌势已然向着墙根下奔涌而来了,环卫军的人已然在夹道内设垒且为堵截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