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烈的痛苦,让老乌龟控制不住的喊出了声音,他不想叫出声来,这在老乌龟看来,是对敌人的一种屈服。
但老乌龟真的控制不住,太疼了!
任你再坚强的意志,也忍受不了这种剧烈的痛苦。
可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行刑者是虐杀的老手,他很清楚痛苦这种东西会慢慢消减,在拔掉了老乌龟的爪子之后,每隔一段时间,等老乌龟适应了这种痛苦,对方就会从新拔出老乌龟的另一根爪子,甚至是指骨,让老乌龟所承受的痛苦,冲破一个又一个的极限。
人群中的根生,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很想直接冲出去杀了这个行刑者,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一方面是自己的实力不够,九级金仙的实力,再加上全套的二流法宝,自己只要冲出去,就会被对方制伏。
除此之外,别忘了周围还有一群修士。
根生只能忍,只能等,因为他只有一次机会!
而伴随着指骨和爪子被硬生生的拔了出来,真正的“盛宴”也开始了。
一柄纤细的长刀,薄的好似蝉翼,刀刃十分锋利,仅仅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但诡异的是,刀面上却无比的粗糙,好似砂纸一样。
这是一种特殊的刀具,是独属于行刑者的刀具。
这种刀具可以最大限度的将囚犯切割成更多的薄片,而那粗糙的好似砂纸一样的刀面,能将切割时的痛苦,提升到极致。
更可怕的是,这柄刀具上,还印刻着提高敏锐度的阵法,这种阵法会让行刑者和囚徒时刻保持最敏锐的清醒。
当锋利的刀锋划破老乌龟那血肉模糊的身体,将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肉片带出,老乌龟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紧咬着的牙关,好似要将牙齿咬碎。
一片,两片,三片。
当鲜红的血肉被割出,行刑者优雅的看着台下的这些人,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微笑:“这是第一盘血肉,有人想要品尝一下吗?”
这世界有疯子,也有正常人,但如此残忍的一幕,还是让周围很多来围观的修士有种强烈呕吐的冲动,但在疯子眼里,伴随着老乌龟的颤抖和牙齿碰撞的声音,生食对方的血肉,却是另一种极致的享受。
强忍着心中翻腾的杀意,神色麻木的根生从一群修士中走了出来:“我能尝尝吗?”
行刑者一愣,那冷漠的眼神看着根生,看着眼前这个木讷而麻木的年轻人,他本以为这一盘血肉会被那些志同道合的疯子抢走,但没想到第一个走出来的居然是一个陌生人。
他本能的想要拒绝,但看着根生那麻木的神情,行刑者心中莫名的有了些喜欢。
好似琉璃一般晶莹剔透的盘子上,摆着几片鲜红的,甚至还在抖动的血肉。
根生麻木的咀嚼着,强忍着心中沸腾的杀意。
而这种忍耐,在行刑者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一种让行刑者兴奋,甚至有种遇到知己的兴奋。
一盘血肉被吃完,根生看着行刑者,看着那仰望着天空,身体因为痛苦,不断抽搐的老乌龟,神色木讷而僵硬的反问道:“我能试试吗?”
行刑者一愣,眼里浮现出一抹玩味:“你?”
眉头微皱,看着那因为痛苦而不断挣扎的老乌龟,根生那木讷而僵硬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失落:“不可以吗?”
看着根生那失落的神色,行刑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一种特殊的感觉。
行刑者很喜欢根生,根生的表情,麻木的神色,让行刑者不由的想到了一位已经故去的朋友。
他就和眼前的根生一样,神色麻木,双眸永远浑浊的好似一潭死水,那是坠入到极致黑暗的一种表现,说真的,眼前根生眼里的神色,和曾经自己的那位朋友十分相似。
而在看到根生闪烁着失望的眼神,行刑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一抹愧疚,迟疑了片刻,行刑者犹豫的说到:“也不是不行,需要我借你刀吗?”
根生摇摇头,伸出了自己白净的手掌,脸上浮现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不,我喜欢用手。”
行刑者瞳孔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骤然闪过一抹兴奋,沉重的呼吸,伴随着那兴奋的眼神,行刑者神色炙热的看着根生:“我觉得我们会成为朋友,你叫什么?”
凝视着行刑者那炙热扭曲而疯狂的眼神,根生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僵硬:“朋友?或许吧?我叫根生。”
凝视着根生,看着根生那缓慢而僵硬的步伐,行刑者就好像一个正在期待的观众,眼里闪烁着兴奋和好奇,他期待着接下来根生将会带给他一场多么激动人心的大秀!
大秀?或许吧?只不过这场大秀和行刑者想的截然不同。
来到老乌龟面前,神色复杂的看了老乌龟最后一眼,体内沉寂的力量升腾到了极点,根生骤然跳了起来,那巨大的拳头,对着老乌龟的眼睛狠狠的砸去。
这是老乌龟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只要打穿了眼睛,只要力量足够强,根生就能直接打碎老乌龟的大脑,最终成功的杀死老乌龟。
没错,根生要杀死老乌龟,这是根生唯一能做的,因为只有这样,老乌龟才能得到解脱,有些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