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云月阁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因为此事,云月主几乎要崩溃。
好几次走火入魔。
若非后来,皇子叫大长老去摸去了在云月阁里发生的那段记忆,同时让和媪公主一模一样的巩婉芸陪在云月主身边,只怕,云月主早就受不了疯了吧。
所以,只要云月主还在,皇子都不会杀了巩婉芸,会留着她,至少在云月主想起一切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
有这一点考虑在,云月主还在,皇子就会手下留情。
果不其然,南宫琉羽听到了这话,手猛地一顿,收紧的手缓缓放开了来。
是啊,他留着她不就是担心月儿若是有一天想起来了,会不会怨他,会不会恨自己,哪怕有一个一样的人,让她知道媪儿还活着,知道她还活着也好。
虽然是假的,可他再也不忍心看着她那自责几乎崩溃的样子了。
媪儿到底是怎么死的,能够让她怕成这样,自责成这样,他不敢相信,可这一切,他有着不可推却的责任。
巩婉芸此刻已经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想着刚才她差一点就去阎王爷了,就心有余悸。
微微抬头,看着这冷然满身戾气地男人,她心底打着颤。
她知道,只要他一掌,一个命令,哪怕一个眼神下令,她都必死无疑。
连北冥禁卫军都已经出动了,这些杀手多半也是因为这男人的缘故,才听她的话的。
真的和这男人对抗,她根本如同婴儿一般弱小。
而她现在,活下来的理由却是因为龙欣月,想来就觉得可笑。
巩婉芸低垂着头,死死咬着唇,眼泪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月儿呢?”
南宫琉羽将目光一转,望向站在那的冷风兰,声音冰冷如千年的寒冰一般。
冷风兰神色微微透出一丝心虚,她指了指这云月阁,说道:“云月主进云月阁去了。”
“钥匙。”南宫琉羽一把揪起地上的巩婉芸,这力气之大,就像突然揪起一只小鸡一样,根本不费力气,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男人见巩婉芸还是一副凄惨兮兮的样子,那哀怨望着他,似乎并不想将钥匙交出来。
这几乎让他已经不耐烦了。
“拿来!”
巩婉芸见他眼中杀意已起,身子抖了抖,到底还是怕他的:“钥匙被月姐姐拿走了,没有钥匙了。”
南宫琉羽听到这个,心口猛地一撞,没有钥匙?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进不去,只能在这门外等着,看着?
不可能!
没有钥匙,他也要进去!
南宫琉羽一把将巩婉芸丢在地上,然后对着跟着他的大队人马下令道:“去,调集人马和工具,将这云月阁中心的大门给撬开。”
这些禁卫都傻眼了,撬门?
真的假的,这云月阁的中心的门还能撬得开吗?
冷风兰见此,面色大变,她是知道,这云月阁的中心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那些失败品如果跑了出来,到时候,只怕杀也杀不死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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