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叨着一个什么发亮的东西。
方向前紧走两步,找了一片地势稍高的草坡坐下,伸手轻轻一抠,已从噜噜口里抠出了那件发亮的东西,原来竟然是一颗鸡蛋大小的宝珠。
是了,这宝珠,定然就是之前噜噜冒死上前一番拱刨,硬是从那美人蛛体内得来的。只是,这小家伙并未一口将其吞下,竟然是一直就这么含着,想来,定是要送与自己的了。
果然,噜噜一落地,便即眼巴巴地望向方向前,那神态,分明就是劝后者赶紧吞服。
可是,方向前犹豫了,这么一粒脏兮兮的莹珠,先是从死蜘蛛肚腹内刨出,后又被这头小猪含在嘴里,噫卫不卫生哪方向前腹中有些隐隐作呕。
噜噜等不及了,低头不停拱触方向前,那意思,不用说也能想得明白。
方向前摊开手掌,那枚轻若无物的莹珠,就这么静静置于掌间。说其是珠,却又并不完全准确,此珠随着手掌微动,珠体一荡一漾,说其是一滴水珠,只怕还要更加妥帖些。只不过,此珠分明却又有着实体的外表,倒似是一枚透明软体胶囊一般。
哎,难得噜噜一路小心,含着此珠,竟然没有将其弄破可见其用心良苦。
既然噜噜这么大费心力,联想到之前噜噜对美人蛛的了解,方向前确定,吞服此珠,对自己定然有利无弊,至少,也是利大于弊。
想通了此节,方向前轻轻抚摸噜噜头颈以示嘉许,噜噜发出舒服的“噜噜”声。
然则,入口前,方向前忍不住还是以衣襟装模作样地对这枚珠子擦了又擦,也不管自己这一路走来,衣襟上沾染了多少泥浆,只怕是比这珠子还要邋遢些吧。
此珠入口,滑不溜球,犹如油珠般自行顺着食道滑了下去,却是于半途中又已消失,不知所终。
奶奶的,当真是过嘴不过胃,这岂不是哄哄嘴而已嘛
方向前打了一个嗝,满肚子找了一圈,确实没有此珠的半点影子。
白吃了、白吃了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方向前自我打趣,起身弹了弹衣襟道:“走着”
后半夜,方向前确定那只黑色巨蛛的确已是不敢再行追来,心中大感舒畅。
正走着,隐隐地,前方显出一片红光,渐行渐近,红光下显出一片阑珊灯火,哇,竟是好大一片城市
方向前大喜,一时间,久违了的啤酒、贵妃鸡、冰激凌、热水澡、席梦思一齐均向着方向前袭来。
乖乖隆个儿咚,进城后,小爷我定要着实地狂欢狂欢待得明天,再挑一家店铺,采买一些丹药、符纸嘿嘿,眼看着,苦日子可就要过到头了
有着法戒中数以成万计的尸蝎在,随便掏出一两只,这经费自然不用发愁。
一路狂奔着进城后,方向前挑了一家顶级的酒店住下,先自痛痛快快冼了一个热水澡,打电话问前台要了一大堆美食,方向前惬意地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打开电视,只等着客房服务一到,自己就可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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