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了几分安慰。
每日里,一拿到需要自己负责扫描搜索的区域坐标,方向前就由一部专车负责,直接拉到现场。
有时,这里可能是一个小土包,有时,则又是一片小树林,或是沙坑、水塘什么的。
时间一点点地耗去,方向前灵识所及,也曾发现了大量的不明物体,挖掘出来仔细分辨后,却均是一些不知什么年代被人遗弃的各类杂物而已。
其他数人的情况,也大体如此。
只有到了晚上,陪着玉娇儿一宿一宿睡在那口石棺里,看着她的瘀伤一点一点收缩、淡去,方向前心情才会完全调转过来,进入到另一番卿卿我我之中。
这几天,玉娇儿伤势大好,言语愈发的娇嗲,直逗得方向前心痒猫抓,越来越是大胆地对其上手上脚。
每一次,玉娇儿均半推半就地任其搂着、抱着,甚至也并不拒绝偶尔地亲上一口两口,那微微带喘的娇躯,含情脉脉的媚眼嘿,每一次,正当方向前血脉喷张,一双魔爪就想长驱直入之际,小妮子立马就会或娇嗔、或啜泣,有时甚至就是发着嗲地坚决加以拒绝。
一次次,方向前只得是唯有大暴鼻血、以头撞墙而已,难不成,自己还能用强
哎,要死了,要死了,不作死便不会死,再这样下去,哥们儿可就要生生被这儿给玩儿死了。记得,之前是谁还曾信誓旦旦说过谅她也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哎,你也不看看,人家哪有一点半点儿想要逃的意思持久战、阵地战、突袭战,麻雀战统统不灵、统统不惧,甚至已是反客为主现在究竟是谁玩儿谁,哪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明摆着的嘛。
哎,悲催啊
这一晚,十点多钟了,学院临时又通知有个情况分析会,石棺之旅只有暂停。
坐在教室里,听着吴开泰和其他同学的发言汇报,方向前一颗密布的大脑里,却是不断浮现出此刻穿着自己的睡衣,正躺在温暖被窝里玉娇儿的玲珑身躯。自己若是顿时变为那紧紧包裹着她的衣服,多好
此女个儿不高,齐肩的秀发,略略凹凸的娇躯,搂在怀里,香喷喷、软绵绵、暖和和的,那叫一个
“噗、噗”,两股鼻血再次不期而至地直喷而出。
“向前,你流鼻血了。”吴开泰提醒道。
“哦,那个,许是这段时间太累的缘故。”方向前一边收拾,一边遮掩道。
“哎,看看,这段时间,都把你们累成啥样了”吴开泰感慨道。
邱剑小声在旁边嘀咕道:“你不会是猛药嗑多了吧”
我晕
回来的路上,方向前咬牙切齿道:“老何大叔,今晚你自己躲远些,再如此下去,小爷我不死、也生生给憋曲死了不管了,回去后,我一准就将这儿给办了。你可不许偷看啊。”
“德性小样儿,就你,办她嘿嘿,你俩谁办谁那还不一定呢话说,你有这胆吗小兔崽子。”何正身老实不客气地反诘道。
“看你说的,你可别拉着我”
“谁拉着你了你就装吧”
“哎哎哎,我说,你到底跟谁是一边儿的你个老玻璃,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点儿事,你懂吗,你”
声音断断续续,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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