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朱刚烈,眼神里浮现出了错愕,愤怒和窒息的寒意。
“本峰主方才说过,打劫就得拿出点职业素养来,既然本峰主已经将身上最贵重的铁疙瘩拿出来,你们最起码也得将它抬走上路吧。”
朱刚烈耸耸肩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朱刚烈,马勒戈壁,我们欠你什么了?你想不开觉得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直接一头撞死好了,连累我们有意思么?”
饶是定力很好,见到朱刚烈连续激怒狂人宗的弟子,司空锐和吟心宗等人也是破口大骂起来。
方才在狂人宗一行人要动朱刚烈的时候,他们也是手握剑柄,严正以待,此举无疑将彼此绑在一起了。
若真的动起手来,他们也撇不清关系呀!
“诸位师弟,别理他,我们走!”
冷冷的瞥了眼朱刚烈,有琴婉丽摁下内心的怒火,继续赶路。
“喂喂喂,别走呀,既然对劫财没有兴趣,要不要来个劫色好了。”
见对方越走越远,朱刚烈再次大声嚷嚷起来。
他何尝不知道,若放任有琴婉丽一行人离去,待会就有更多的人遭殃,下场比自己这边凄然多了。
朱刚烈前世是佛教弟子,行善是本分,怎能容忍?
“朱刚烈,你是我亲爹,亲爹,求求你别说了,呜呜呜……”
司空锐,吟心宗之前还愤愤然的咆哮咒骂,此刻变得哀求,甚至还差点哭出来,直接给对方下跪了。
在他们的想法里,朱刚烈脑子肯定出问题了。
跟神经病讲道理,讲不通呀!
汪溶溶,殷子薇也是面面向觎,从彼此眼神里看到了错愕,惊讶,无法置信。
对方兵强马壮的,彼此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朱刚烈死皮赖脸的纠缠人家不算,还竟然还要求人家劫色?
“你小子说什么?让我们劫色?你确定?”
五十余个已经走去老远的狂人宗的弟子脚下一顿,再次回头愕然的盯着朱刚烈。
“咳咳,你们误会本峰主的意思了。”
朱刚烈讪讪一笑,道:“你们抢劫不敬业,可本峰主却不会,你们的师姐有琴婉丽长得满是不错,********的,本峰主要劫她的色!”
“你小子说什么?你可知道我们有琴婉丽师姐的父亲是谁?他可是狂人宗的长老,你竟然打她的主意?”
五十来个狂人宗的弟子傻眼了,呆滞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从来都是他们去打劫别人,吓得绵羊索索发抖,可如今猎物中出现了一个脑子秀逗的,竟然要勒索自己,而且要劫自己师姐的美色?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靠,你们怎么不早说呢?寻常的普通人家女子,我还真的提不上什么兴趣。”
朱刚烈一惊一乍的道:“既然有琴婉丽是长老的女儿,那劫起色来,滋味定然不一样。”
“满嘴污言秽语,给本姑娘抽烂他的嘴巴!”
有琴婉丽那张狐媚的脸颊上浮现出一煞气,冷声说道。
她可以容忍对方嚣张,嘚瑟,但是绝对无法容忍对自己名誉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