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回来了!你家可都是怪人!我听说你都出去好几天了!”
“好兄弟就是好兄弟,知道我们要来,放下手里几百万的大客户,屁颠屁颠的就来了”
说话的是张前兵和孔胜槐。
孟笑着说:“要是知道你们要来,我就不回来了,你们这几个浪铛子,一点都不靠谱!”
南一权跳着眉头说:“我说小凡,你看前兵抬头纹都有了,你还是这样的雄姿英发,珠圆玉润,体格风骚呀!和以前一样!”
“你这都是从哪里找来的乱七八糟的词呀!”
张前兵说:“都说江山易改,我看是狗改不了吃屎!华南犬开口,开始就吠得臭!”
南一权不管张前兵,继续对孟说:“高中还是发育的年纪,如今看你的发育毫无进展,停滞不前,你可是和哥哥们一起撒过尿的人,我们有点担忧你呀!”
孟:“呃……我听说你和你那天文学的女孩分手了吧!”
南一权摆了摆手:“哥们那是眼光高,看不上!哥们我要才华有才华,要事业有事业,看不上!”
“吁……”
“吁什么?”
孔胜槐说:“小凡,你别听他的。我都不忍心掀他的老底”
哈哈哈!
孟说:“别在这儿站着了,大家进屋里吧!好久没见了,就喜欢你们吹牛皮!”
几人应声进了屋子。
大厅里人还真不少,有海神,霜儿,萝川珂丽娜,忆城,玄渊!
玄渊,和忆城他们来到地球以后,都以普通人的装束,看过去倒也不奇怪,挺顺眼。
走进屋里,南一权三人只是感受到一点陌生和尴尬。因为所有人都用两双眼睛看着他们,默默不说话,静的奇怪!
三人迎合着笑了笑,见没有人搭理,马上就敛起了笑容。
南一权说:“没想到,兄弟家人挺多的,叔叔,爷爷,阿姨……你们好,好啊,好……”
南一权见没有人回应,连忙找到沙发没人的一隅乖乖的拉着张前兵和孔胜槐坐下。
“霜儿,有客人拜访,为啥不让他们进屋喝茶呢?”孟问霜儿。
南一权刚端起旁边的一盏茶,刚喝一口,听到孟的话,马上就呛住了!所有人又把目光聚焦在南一权的身上,南一权几人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南一权连忙答到:“没事,没事……”
其实,三人先前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突然的安静,才吓得退了出去的。在亭子里等了一会儿,孟才回来的。
霜儿说:“爸爸,爸爸,你错怪我了,我没有啊!我让他们进屋,他们不进的。”
孔胜槐:“孟兄,这就是你的女儿吧!挺可爱的!”
孟:“谢谢!要是知道你们来了,我快马加鞭也来见你们了,不会让你们久等!我们兄弟,快一年没见了吧!”
“是啊!有一段时间了,这一次,来的可不止我们三个”张前兵说。
就在这时,孔胜槐感觉到背后有人用东西戳他,一股冷汗,下意识的回了回头,是一条奇怪的尾巴。他顺着尾巴怯怯的看了过去,萝川珂丽娜圆睁的眼睛,向他眨了眨,他马上把目光收回来,一秒被冰冻的样子,吓得不轻!随后又拉了下张前兵,想悄悄把刚才遇到尾巴的事告诉他,谁知张前兵也遇到了麻烦。他正在目不转睛的和小貂兔对视,小貂兔怒目圆睁的样子,毛茸茸的圆嘟嘟的身体,毛发直耸,像个毛球在那儿。张前兵无论如何就是离不开小貂兔的眼睛,看得他眼泪直流,无法言语。
此时的忆城也暗中使坏,他驱动了一丁点儿的灵力在南一权的背沟里像点了个火把一样,热得南一权坐立不安,直冒汗!孟看南一权的表情,给忆城下了个眼神,让他住手。
孟说:“这三位都是我高中时的好朋友,你们别这样冷场,都热闹一点呀!”
大伙假装听孟的。
忆城对南一权他们说:“实在抱歉,照顾不周,来,来,喝茶,喝茶!”嘴上说着客气话,依然暗中使用灵力,把南一权杯中的茶弄得越喝越热,南一权都快端不住了,又怕杯子落地,引来笑话,只想忍着轻轻的把杯子放到旁边的桌上。谁知海神也暗中用灵力,不让把南一权的杯子放到桌上。南一权憋屈的看着孟,问到:“兄兄兄弟,这么大的家,女主人怎么不在在呢!也不让我们出来见一下,是不是有点有点……”话到嘴边,又被忆城挡住不让他说出来,一直在那儿结巴!
孟摇了摇头,用隔空传音术告诉大家。
“大家都别玩了!快住手”
霜儿也用传音术说:“这次还是海神爷爷厉害,你们又输了。海神爷爷,忆城叔叔,爸爸生气了,爸爸生气了,我们下次再比……”
忆城也用传音术不高兴的对霜儿说:“霜儿,我都说多少次了,别喊我叔叔,叫我太爷爷!”
霜儿:“就不!”
孟:“呃……”
南一权放下杯子,拉着孔胜槐和张前兵,对孟说:“兄弟,我今天感觉身体不适,改天再来拜访你,抱歉抱歉!”说着也就出门而去。
孟没有阻拦,也跟着走了出去。
屋子里,霜儿说:“这两天找爸爸的人真多!这都一二三四五六第六波了……”
忆城和海神在那儿还在僵持。
忆城用传音术说:“你就是多来几天,就让霜儿叫你爷爷,气死我了,我比你大,喊我叔叔,占我便宜!”
霜儿听他们吵,霜儿撑着下巴想了想,说到:“当爷爷的都要有白胡子,白头发,当太爷爷,还要陪霜儿坐过山车!”
忆城听了,问霜儿:“霜儿,白胡子和白头发都可以有,你看看能不能不坐过山车!”
“不行!不能打折!外婆买菜才讨价还价,哼”
……
屋外,三人长舒了一口气。
南一权说:“外面就是人间天堂,太舒服了!”
张前兵抹了抹泪水:“太奇怪了,我一看到那双眼睛,我就反复不停的看到小时候我妈和我爸离异的事情,那一夜我躲在墙角看着他们争吵,不停的哭泣,今天声临其境!我以为我忘了,事实证明一直没有。”
孔胜槐问孟:“屋里那女孩为什么会长着一条尾巴?她的耳朵也很奇怪!”
孟说:“哪里有?没有那回事。他们只是喜欢乱七八糟的打扮,喜欢玩喜欢捣乱而已,当然也跟着刘谦学了些三脚猫的魔术!我知道他们很没有礼貌,希望你们不要在意才行。”
三人同时竖起了大拇指。
“厉害!”
孟留住他们,让他们别走,难得聚聚。
南一权说:“确实难得,对了,你把祝清婷藏哪儿去了?也不让兄弟们见见嫂子。”
孟说:“哥们我惦记你们,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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