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陈安故意不以为然地说道。
陈敬久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东子与陈支队你也没有太多的关系,但是有人问起这事,不是很可疑吗?陈支队你是领导干部,与我们不一样,我们就是烂命一条,出来打打杀杀习惯了,但是陈支队你可是金枝玉叶,有的时候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东子出事会与我有关?”陈安就是问道。
陈敬久道:“我现在也说不准,只是把情况告诉你,是不是与你有关,你自己分析吧,我是搞不准的,我这人最讲义气,知道这个事情第一时间告诉你,就是让你有所准备,另外陈书记那边,你也要告诉一下,看看他是什么意见。”
陈敬久就是一副完全为陈安考虑的样子,陈安是交警支队长,与他关系不错,他也不想陈安倒下,否则以后办起事来就不方便了,所以才会这么匆忙地告诉陈安。
听了陈敬久的话,陈安表面上虽然还是十分的淡定,但是心里头却已经是翻江蹈海了,匆匆与陈敬久吃了几口饭便直奔陈平的家里,把这个情况告诉他。
陈平正呆在家里,看到自己弟弟匆匆忙忙地来到自己家里,不禁是看向陈安,问陈安是什么事,陈安就把东子被抓进去以后,公安局的人审问他与自己关系的事告诉了他。
听了陈安一说,陈平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陈安就说是陈敬久告诉他的,陈敬久应当不会骗他,陈平分析了一下,陈敬久不至于编这样一个事情告诉陈安,而如果是真的话,那就是很有问题了,公安局的人不应当去问这方面的事情,别说陈安是公安局的人,就不是公安局的人也不应当问这些事情啊?
“你知道是谁在侦查这个案件不?”陈平问了一下。
陈安道:“东子这个案子是公维江亲自办的,案子搞得很是保密,一上来根本不让律师会见,直到被逮捕了才让律师会见。”
听了这个情况,陈平立刻站起来思考了一下,说道:“公维江现在在你们局里红得很,是各种案件的主力,东子一个小案子不值得他亲自来办,看来陈敬久说的没错,是有人在针对你了,你好好想一想,会是谁来针对你?”
陈安想了一下说道:“难不成是公维江要针对我?”
陈平皱紧脑门,看了陈安一眼说道:“公维江不过与你平级,他有什么资格针对你,我看这背后大有名堂,你可是要小心一些了。”
听到陈平这般说,陈安想了一下又说道:“大哥,你说这事会不会是叶平宇安排的,因为停车场的事,我与他是产生矛盾了,他要是想对付我,会不会采用这种手段?想抓我的把柄?”
陈安也预感到可能是叶平宇在针对他了,陈平一听,自己一直与叶平宇有矛盾,但是叶平宇并没有针对他,这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是政法委副书记,多少还是有些分量,叶平宇不便动他,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自己与叶平宇之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冲突事件,而陈安却是因为停车场的事情与叶平宇对立起来了,尤其是房先照还来了一次,让叶平宇感到丢面子了,产生对付陈安的想法也很正常,而如果是叶平宇在对付陈安,陈安恐怕就真有麻烦了。
这样一想,陈平感到了危机,他们陈氏二兄弟在徐兴那可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如果陈安出了事,那他们陈家就是要遭难了,现在他们兄弟俩应当怎么办?
他们兄弟俩的老爷子原来是徐兴地委的领导,与刘启龙同过事,也算是刘启龙的政治恩人之一,所以现在与刘启龙的关系很好,刘启龙自然也是支持他们俩,但是如果真出了事,刘启龙能帮得了陈安吗?
可惜老爷子不在了,如果还在,老爷子拄着拐棍来到市委,把过去的革命经历一说,别说叶平宇,就是崔秀柱和袁家瑞也没有办法,他们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们兄弟俩的,但是现在老爷子不在了,谁也没有这个资格到市委大院给他们兄弟俩说话了,现在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陈平心里这么一想,就感到前途不测了,当初谁也没有想到叶平宇会从检察长升为政法委书记,之前的嫌隙已经形成,现在想扭转也没法扭转,陈安又在停车场这个事情上与叶平宇作了对,形势越来越对他们两兄弟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