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该不会......
从楼下传来微弱的脚步声,伊莱恩马上压低声音说:"快,躲到床、床底下。"
亚瑟无奈地照办。这或许是他突破重重守卫,单独见到法兰西国王查理七世的唯一机会了。虽然有很不好的预感,但也只能根据计划来行事了。
亚瑟麻利地窜到床下,他的视野几乎全被露在床两侧的丝绸床单遮挡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床单的边沿,在不暴露自身的极限状态下往外窥探。与此同时一名看来二十来岁,勉强不到三十的青中年人走进卧室。他相貌平平,嘴唇和鼻子的比例有点大得滑稽,有个略明显的眼袋。而且这人穿着得相当少。不用多说,这名轻佻的黑发男子就是查理七世。
"陛,陛下。"伊莱恩似乎很紧张地坐在床前,对刚进来的国王行礼。
"不用拘礼,若弗里。"查理七世径直走到床前,"朕听说王后的疫病已经快完治了?"
"是,是的。再观察三个月,如果疫病没,没有传染性,就可以认、认定为完治了。"伊莱恩答道。在国王面前他显得更加结巴了。
"你啊,真是罪该万死。"查理七世却突然说,并且坐在伊莱恩身旁。
于是亚瑟的视野被限制了,只能看见这两人的脚......
"陛下......?"
"玛丽只是个政治工具,朕和她的婚姻没有感情。她给朕生下王子之后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而且那个女人太啰嗦,朕还恨不得她赶快死呢。但你却用尽一切方法把她救活了。"国王嘴上是连串的责怪,但是语气却完全不像是在责怪人,反而更像是在逗弄伊莱恩:"你啊。你打乱了朕的计划,该怎么赔偿朕的损失?------用你的身体来赔偿吧。"
"噫......!"伊莱恩发出一声闷哼:"陛、陛下,不要......那里不行......!"
"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查理七世并没有停手的打算,"啊,这个柔嫩又有弹性的小肚子,怎么摸玩都不会腻。你真的全身是宝,若弗里。"
亚瑟在床底下听得格外郁闷。
"会、会被人看见的......!"伊莱恩低声说,可是没有挣扎或抗拒。对方是国王,是一旦动怒就能让伊莱恩脑袋搬家的存在,不管怎样委屈也只能忍着。
"放心。才不会有人看见,守卫只能在塔楼外巡逻,被严令不准靠近塔楼。"国王又说:"今夜还长着呢。我们可以慢慢玩个够。"
伊莱恩用力捏紧了攥住床单的拳头,亚瑟能隐约听见那小子拳头关节的咯咯响声。
"你知道吗,你第一次来为朕治疗风流病时,朕就知道你是件无价之宝。"国王又说,"你的身份肯定不是医师,而是巫医吧?不然根本无法解释,你是如何把朕体内的疾病吸走的。那肯定不是医术的范畴了。"
伊莱恩没有回答。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朕不会把你交给教会的。你是朕独一无二的宝物,管你是巫医还是巫师,只要能满足朕的需求就好。"查理七世又道。亚瑟能隐约听见有谁用手摩挲别人肌肤的声音,而且伊莱恩似乎已经被按倒在床上。
"在遇到你之前,朕倒霉透顶。王位一直得不到贵族们的承认,伟纳伊的战役吃了大败仗,就连勃艮第的战场也告急。正是因为有你把朕身上的疾病和霉运都吸走了,朕才开始走运。结果呢?一个自称为圣女的村妇突然冒出来,带领军队打赢了战争。朕成功加冕为王。而你的养父也开窍似的拨给朕大笔资金,让这个国家起死回生。这一切都是多亏你啊,我的纯白幸运星,我纯洁无瑕的若弗里。"
(......天啊!)
"圣女只是个跳梁小丑,是在国家水深火热时冒出来追逐名利的神棍。没有她,一样会有另一个[圣女]或者[圣人]出来救国救难。但是你,若弗里,你是唯一的。真正从幕后扭转了整个国家运势的人,是你啊。"
伊莱恩发出一连串低喘:"那里......不、不行......!"
"嘴上说不行,身.体倒是很正直。"查理七世哼笑着,不顾伊莱恩那无力的反对,继续揉躏对方:"这场战争是朕赢了。这个国家是被你拯救了。你成功地救了这个[国家],现在该来拯救朕这个[个体]。来吧,放松点,巫师先生。把你体内的黑暗深邃的魔法大门尽情打开,再一次把朕体内的疾病和霉运全都吸走吧!朕好不容易和那个傲慢的勃艮第公爵谈妥条件,现在体内可是积聚了不少的霉运(压力)呢!"
"噫!------"伊莱恩发出闷哼,似乎是说好的信号。
亚瑟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床底下窜出,先是一脚把伊莱恩踹飞出去,再是从法兰西国王的身后出手,用锋利的匕首抵住了查理七世的脖子。
"不,要,动。"亚瑟拉长了语气,冷冰冰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