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弘扬得光明正大。
阿笙没有掩饰好偷窥小举动,被忽然抬眸的陆子初逮个正着,某人明知故问:“在看什么?”
“……没什么。”
……
饭后半小时,阿笙还要吃药,闲得无聊,似乎只能看电视了。
法制频道节目结束,阿笙拿着遥控器把台调到了动物频道上,陆子初端了两杯水走过来,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蟒蛇游走,吐着蛇信子,有点瘆人……某人微不可闻的皱了眉。
“换个台,不怕晚上做噩梦吗?”某人坐在她身旁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阿笙盯着电视屏幕,轻声叹道:“其实我很害怕爬行动物。”
陆子初微扬眉:“害怕还看?”
“它们出现在电视上,我不害怕。”
“……”陆子初不发表意见。
十几分钟之后,阿笙开始感到后悔了,因为讲解员正在讲述蟒蛇交配。
侧眸看向陆子初,男子靠着沙发,双臂环胸,不动声色的看着电视屏幕:雄蛇发现雌蛇时,双眼冒光,饥渴的伸着蛇信子紧追不舍,恶心巴拉的嗅着雌蛇尾基部……
阿笙征询陆子初的意见:“要不要换个台?”
孤男寡女夜晚坐在沙发上观看蟒蛇交配,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不用。”陆子初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就没离开过电视,淡淡道:“比起捕猎,我更喜欢看它们是怎么交配的。”
“呃……”
阿笙呆滞的看着电视画面:雄蛇寻到时机,直接冲到雌蛇背上,然后呢?然后雌雄两条蛇后半身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进行交配……
阿笙开始口干舌燥了。
“我是不是该吃药了?”清了清嗓子,她开口问他,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陆子初终于侧眸看了她一眼:“再等五分钟。”
于是,这五分钟时间里,阿笙如坐针毡,屏幕上交配的明明是蟒蛇,压根不关她什么事,偏偏她坐在沙发上心头烫烫的。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终于知道了,自作孽的那个人其实指得就是她。
五分钟后,一杯水,一包药喝完,阿笙松了一口气,因为蟒蛇交配过程终于讲述完毕,讲解员开始介绍起蟒蛇品种来。
阿笙想回房间睡觉了,但她的房间在哪儿呢?陆子初不说话,她就只能继续坐下去。
药里面有安眠成分,坐了二十分钟左右,阿笙睡意来袭,原本靠着沙发在睡,可等她察觉到不对劲,蓦然睁开眼睛,下一秒就跌进一双黑眸中……
她竟然靠在陆子初的肩上睡着了,她被他盯得心脏乱动,想要镇定坐直身体时,他却把她的脑袋按在他肩上,“继续睡。”
阿笙被迫靠在他肩上,有点小拘谨,其实她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比如说睡在床上。
陆子初继续看电视,随口说道:“别把口水流到我白衬衫上。”
这人……
时间一分分流逝,阿笙靠在陆子初肩上怎么可能还有睡意?
“睡不着吗?”有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我担心睡眠姿势不对,明天早上起来会落枕。”
陆子初勾唇笑了笑,想睡觉,直接说一声就好了,偏偏她死鸭子嘴硬,活该受罪。
关掉电视,陆子初掀开毛毯,弯腰抱她起身,阿笙因为之前被他抱了好几次,在这方面已经有了经验,他还未曾把她抱起来,她就主动伸手环住了他脖子。
于是,刹那间,两人面对面,呼吸缠绕,近在咫尺。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太主动,陆子初眸色转深,气息靠近她的时候,阿笙呼吸紊乱,侧脸避开,于是纤细白皙的脖颈就那么落入某人眼中,眼里开始有了笑意。
害羞了吗?
除了害羞,阿笙还很紧张,因为她被陆子初困守在沙发和他之间,所以只能将额头抵在他肩上,轻声道:“我感冒还没好。”
“所以感冒好的话,可以继续?”抱她起身,某人语气淡淡的。
阿笙脸红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子初笑容撩人:“没关系,我认为是这个意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