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老哥我与大兄弟你情投意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人前去冒险!”清虚子义正言辞,锃亮的大脑袋上都闪烁正义光芒。
陈易没有揭穿这个大尾巴狼,只是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哎,大兄弟,你这啥眼神,老哥哥我为了你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你倒好,竟然敢瞧不起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撂挑子……”
陈易才不信他会撂挑子,转身就推门出去,这货脚掌一跺,做足姿态,扼腕叹息,“唉,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终于一天,你会了解我是如何珍视我们之间的这份兄弟情义。”
要是陈易懂得可以让人变哑巴的术法,保准一天给清虚子用八遍,尼玛,这也太无耻了些!
明明是贪财,明明是经受不住诱惑,却偏偏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陈易认为自己已经够不要脸了,可是跟这清虚子比起来,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老太太,弟妹们,我走了,你们该上家法的就上家法,该让他跪搓衣板的就让他跪搓衣板,别手软,这家伙就是欠收拾!”
清虚子那是典型的坏种,临走了还不忘阴陈易一把。这货也是够奇葩的,姜欣明明只有四十多岁,平日保养不错,又加上练了陈易给的功法,所以如一个三十五六岁的风韵少妇一般,并不显老,可在这货嘴里,竟然成了“老太太”。
要是姜欣是老太太,那他就成了老僵尸了,比老魃僵李不才还要年长许多岁。
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来客打断,众女也没有了兴师问罪的心思,陈易也是巧舌如簧,保证会毫发无损的回来,这才将这波雷声大雨点小的风波压下。
接下来的两天里,陈易小日子不错,娇妻美妾环绕,好酒好肉伺候,几乎闭门不出,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今天晚上该谁了?”赵丽萍扭动水蛇一般的蛮腰,笑眯眯拉着韩闻雪问道。
韩闻雪脸色瞬间绯红,很不自在,想要抽手离开,却被赵丽萍拉了回来。
“妹子,我跟你说,女人不能犹豫,一旦犹豫,让男人那蹄子尥起来,撒了欢,你可就追不上了。”
赵丽萍趴在韩闻雪耳边,吐气如兰,传授经验。
韩闻雪的脸更红了,一直从美丽的面庞红到脖子根,佯怒道:“我才不跟你们似的,乱来,哼,男人有什么好的,你们愿意你们去,我可不参加。”
这些天晚上,这几个女人不知道是怎么商量出来的,竟然把陈易撵到了一间单独卧室,谁的房间也不让进。
守着这么几个如花似玉身段诱人喷血的漂亮媳妇,却要修身养性做和尚,这种感觉,那可是相当难受。
陈易咬牙切齿,在屋里扔了半天色子,想要选定一个目标,好晚上悄悄爬进去,一点是洛雁,二点是韩文雪,三点是赵丽萍,四点是何卿卿,五点和六点那就作废重来。
可老天爷似乎偏偏喜欢跟他作对,连扔了五六次,竟然每次不是五点就是六点!
尼玛,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易大怒,一巴掌将那枚跟自己作对的色子拍成粉末,让你丫坏爷的好事儿。
就在他准备要随便找一个房间摸进去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那是胆大的妖精赵丽萍!
赵妖精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袍,欲遮还露,修长曼妙的大腿隐约随着睡袍显现,胸前丰盈挺翘,隐隐间可以看到两枚鲜嫩欲滴的樱桃模样。
她走进来,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环在陈易脖子上,猩红的唇吐息炽热,紧紧贴在陈易唇间,无骨的身躯在他火热的怀里肆意扭动,呼吸渐渐下移,沿着坚实胸膛,来到小腹处,陈易便是一阵如吃了仙人果般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在幸福地颤抖。
当天夜里,陈易马力全开,赵丽萍全意逢迎,男人的低吼,女人的音浪在这个不大的别墅中响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所有人的脸都是红的,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姜欣一大早就留下纸条,有事要回京城,一个月后才会回来。
到了晚上,陈易没有无聊地去玩色子,只是躺在床上,一边琢磨着圣约翰权杖,一边看着钟表。
十点整,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今天来的是何卿卿。
她与陈易别离数月,每一天,她都在相思中度过,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如今再次相逢,再次在深夜之中同处一室,那自然是天雷勾地火烈火遇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