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中不可自拔,根本不关心这俩人扯的什么蛋。
“陈易,其实,你可以不用一心非要控制它,不如放任其自流,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一直话语不多的杜玛轻轻说了一句。
陈易看着她, 定了定神,确认她是在跟自己说话,眉头微微皱起,若有所思,道:“放任自流?”
“我以前跟着师父学习的时候,一套剑术无论如何都不得要领,最后气急之下就胡乱演练,想到哪里就练到哪里,可谁成想,越是如此我对那套剑术的体悟就越多,直到最后完全悟透。”
杜玛很腼腆,说话的声音不大,怯怯懦懦,就如邻家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羞涩。
可陈易的眼睛却是亮了起来,跟点了两盏小灯泡一样,把她看得脸都红了。
“那个,我只是说了一点我的想法,你要是觉得不妥大可以不用理会”,杜玛似乎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补救说道。
“你别管他,让这小子自己考虑!”滑柏骨给自己这位小娇妻倒满茶杯,还关心地看了看她酒杯里的存量,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嘿!”
陈易没有在乎滑柏骨的话,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没跳起来,“说不定真可以,我一直都在试图控制这股力量,就像是河里的水,堵住东头它又把西面冲开,为什么不放任它自己冲出去一条河道,我再利用这条河道做点事情?”
这就跟大禹治水一样,堵不如疏,越堵越洪灾越大,倒不如将其疏导出去。等到他对这股力量的领悟达到一定程度,从手拉肩扛运沙袋的搬运工,变成蓝翔技校挖掘机培训班毕业高材生之后,那么他就有能力去改变河道,控制住这股力量。
看来昨天那一下午河边漫步没有白浪费时间,还是有点收获!
“我就是随口一说,若是不正对,你可不要见怪”,杜玛的脸又红了,也难为滑柏骨这老江湖要昧着多大良心,才能不要脸的把这么羞涩纯净的姑娘骗到手。
“不不不,你给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向!”陈易咧嘴大笑,不怀好意地看了眼滑柏骨,又对杜玛说道:“小婶婶,我这才发现,你不只是烧的一手好饭菜,连心思也那么剔透,实在便宜滑叔了,哈哈!”
一句“小婶婶”把杜玛叫的满面火烧云,滑柏骨同样满脸发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吃你的饭吧,这都堵不住你的嘴。”
一通百通,心中难题有了初步的解决方案,至少有了一个可行的方向,陈易食欲大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本身就是个大胃王,又加上一上午没停下不是揍人就是被人揍,没了心事,自然胃口大开,一言不合就是一阵风卷残云。
“不错,不错,小婶婶这厨艺简直绝了,红烧鱼怎么可以做的这么好吃,滑而不腻,嫩而不软,还有这是什么味道?不像是鱼肉的啊?”陈易一边吃着一边赞不绝口,倒不是他在奉承,而是发自内心,他自己也能下厨,水平可以比得上一般街头饭店的老板老板娘,但是跟杜玛一比,那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先把活鲤鱼灌上药酒,等到这些药酒被鱼全部吸收,再进行烹饪,加几种山上的草木调料,味道就好多了”,杜玛抿着嘴笑得很淑女。
“哦哦,原来如此,我说呢,这药酒是用什么泡制的?这味道简直绝了!”陈易咂摸着嘴里的余味无穷,虚心请教,“我有个朋友是开菜馆的,厨艺也不错,或许你们以后可以交流交流,在华夏菜谱上添上几道名菜!”
“哈哈,这药酒不容易泡制,需要几十味中药材泡制很长时间才行呢”,杜玛没有往具体里说,脸上笑容绽放,“等有机会一定向你那位朋友请教请教,我这人爱好不多,就喜欢研究菜品,呵呵。”
“研究菜品啊,这多好,既是闲情雅致又能一饱口福,滑叔幸福了!”陈易拍了个小马屁,又道:“等我回泉城之后,就让鲁家菜馆的老二过来,跟你好好学学,你要是有兴趣,到时候可以在我们合作的饭店里参股,不要钱,纯粹以技术入股。”
一桌子人头上都冒冷汗了,刚刚还夸这小子有韧性有钻劲,这才多长时间啊,又变成那财迷样了。就杜玛的这手厨艺,别说是陈易瞎折腾的饭店了,就是放在京城中南海饭店都不丢份,绝对可以领导们赞不觉口!这小子倒是见缝插针会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