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担待,这是不是不合情理?”褚海门或许对那杨拂尘心存顾忌,但是对这平辈的杨翎虚却是不以为然,冷笑着威胁说道。
陈易笑了笑,上前一步,挡在兰花男面前,凝视着杨翎虚,说道:“你是怀疑我在这里面做的手脚?”
“在下不敢,在下只是有这么一个疑惑而已,还希望陈先生为在下解惑。
”
杨翎虚看似谦卑,实则咄咄逼人,语调不高,声音不大,却是句句都奔着陈易的“疑点”而去。
而剩下那些搬山门人也发现了这蹊跷之处,不由都把目光投向陈易,想要听听他如何解释。
一直以来,陈易就与这些搬山们人相处不怎么愉快,又加之眼前种种,这让他们不得不把疑心放在陈易身上。
哪有这么赶巧的事情,陈易这边的人没出一点事情,可是他们这边却是损兵折将,折损数人,甚至连号称“拂尘一出鬼神惊”的师父都身受重伤浑身浴血。
对于那些不怎么明了真相的搬山们人来说,陈易的身上似乎满是疑点。
陈易冷冷的看着他们,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让那白灰色的烟屑在微风中渐渐飘远,“你心里是不是还想说,我与你们存在利益之争,你们人数越少,到时候我们拿到的明器就越多,你是不是还想说,我对你们的翎菲师姐垂涎三尺,所以第一个就先整死那杨翎羽?你是不是想说,我对你们师父杨前辈一直心存忌惮,但少了他又不行,所以就把他算计成重伤?你是不是还想说……”
没等杨翎虚再开口,陈易便把他心里面藏着的话替他全部说了出来,这让杨翎虚一下子不知所错起来,陈易说的就是他想的,就是他所认为的作案动机。
可是,陈易竟如不打自招一般,自己一股脑的“供认不讳”,这让杨翎虚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尼玛,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按照他原先的设想,陈易至少应该动怒,至少应该紧张,至少应该否认,可是他却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不仅没有一样在自己预料之中,反而面带笑容,从容不迫,言笑晏晏,“不打自招”……
原本应是自己咄咄逼人才对,可现在形势完全调转了过来,被人步步紧逼的变成了自己。
杨翎虚在陈易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感觉到极为羞耻,他觉得那眼神中透出了一股浓浓的嘲弄,就像是一辆战车在看一只挡在路中央,不停挥舞着臂刀的螳螂一样,嘲讽而鄙夷。
他有些生气,他也不想因此而败下阵来,使劲挺直腰板,坚定的说道:“不错,这正是我心中所想,请陈先生为我解惑。”
接下来,陈易的回答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准确的说,应该是陈易根本就没有回答他。
陈易转过身,走到那杨拂尘身边,说道:“杨前辈,你弟子的疑问,是不是该你来回答?呵呵,我是怎么把你算计伤的,这连我都弄不明白啊,如果真是如此,那晚辈以后可是有的吹嘘了。”
杨拂尘心头正是悲戚之时,听到陈易的话,直接拂尘一扬,啪声而响,那杨翎虚面颊之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接下来的时间,搬山门众以陈易为约束,他的话就是我的话,谁若疑虑,门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