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到现在也就二十多年,尼玛全华夏企业家哪一个不是暴发户?
按照现在很多企业家的作风,你不保养个小三小四的,好意思出去说老子是企业家?丢人!
公安局副局长咋了,大不了不干了,想经商,陈易直接给她开个公司,想在家带孩子,陈易大把钞票供着,总比那没日没夜的出警执勤,时刻都要做好牺牲的准备强吧?
韩闻雪就更容易,生在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同性恋自由,什么乱七八糟都自由,自由到艾滋病肆虐的美利坚,会害怕这么一点非议?
当然,这只是陈易想法,估计这两个女人听到后肯定会嗤之以鼻。
洛雁那是骨子里有信仰的人,维护社会正义党的教育深入骨髓,不像是陈易这种奇葩,作起来就无法无天,韩闻雪怎么说现在也是在华夏,还是要符合大众集体的道德观念,虽然陈易一直认为真理绝对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过了警戒线,来到安全通道,张飞已经等候多时。
“陈易啊,这可不关我的事,记者来的比我都还快!”
见到陈易,张飞的第一句话就是解释清楚,自己与这些媒体没关系。
陈易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目光看向了一个正跪在地上,眼睛红肿,嗓子喑哑的中年妇女。
估计是张飞已经提醒过这个女人,见到陈易之后,她只是流泪哭泣,却没有如外面媒体一般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扣帽子。
很多时候,农民工要比那些自诩精英的人士更加善良淳朴,明晓事理。
“富辉的老板一直联系不上,派去的人回报,家里面就剩下老婆孩子,人不见了,估计是出去躲风头了,所以我才把你叫来,想让你来看看”,张飞絮絮叨叨的说着,其实这并不观陈易什么事情,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张飞也觉得欠缺考虑。
陈易没有跟张飞多说,而是把那遮盖住那两具尸体的白布掀了开来。
两张惨白的脸庞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惊恐,双眼紧密,似乎是害怕看见某种东西一样!
异常恐怖!
韩闻雪看到后,惊吓的尖叫一声,然后躲在姜欣后面,说什么都不敢露头,姜欣同样害怕,把眼睛别向一边,不敢去看死尸。
“应该是昨天晚上前半夜死亡的!”
洛雁见多了这种场面,看了一眼,就判断出一个大概来。
陈易点点头,“应该是十点到十一点之间!”
洛雁看了陈易一眼,“这么确定?”
陈易没有说话,而站在后面的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却是惊讶的看着陈易,说道:“不错,我们判定的死亡时间也是在十点左右,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法医判定死亡时间有一套严格的科学的程序,需要观察肌肉瞳孔的超生理反应,眼压的变化,尸斑的形成等等,可这个年轻人竟然什么仪器都没有用,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准确的判断出死亡时间?
这实在不可想象!
陈易看向那名法医,问道:“死亡原因确定了吗?”
法医本来就与洛雁熟悉,知道这个人是她的男友,见洛雁也带着一脸询问,于是说道:“没有,身体外表没有任何伤口,也可以排除钝器击打的可能,没有饮酒的现象,我们需要回去解剖研究,化验身体组织,看看是否有中毒现象。”
洛雁点点头,面色沉重,最为棘手的就是这种案子,没有一点头绪,虽然说还要等最终的鉴定结果出来,可是中毒的现象,从体表也是能看出来一些,现在这种情况,恐怕就是去化验,也不可能有什么惊人发现。
陈易看向那个女人,问道:“这是你丈夫?”
女人无声流泪,只是点头。
“他有没有病史?就是曾经有没有得过什么严重的病症?”
“没有,没有,孩子他爸一直健康的很,他叔也没有毛病,怎么就,怎么就都死在这里,让我和孩子怎么办?”
说着说着,女人又呜咽起来,喑哑的嗓音,悲切的情绪,让人听着难受。
陈易把白布全部揭开,抽出一根烟来,想要点上,打火机“啪啪”几声,却打不着火。
“用我的!”
张飞连忙掏出自己的火机,想要给陈易点上,可却同样如此,竟然都打不着火。
陈易看着这两个打不着火的打火机,眉头微皱,嘴中念念道:“24楼,八卦属坤,坤为极阴,夜间十一点为亥时,也为坤,极阴,安全通道,终年不见阳光,阴上加阴……”
念叨着这些谁也听不懂的词语,陈易忽然抽出匕首,狠狠的刺进其中一位死者的大腿中。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女人疯了,拼命扑向陈易,想要把这个损害他男人遗体的人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