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青犴陛下的子民!”
韩闻雪怒骂一声,眼角眉梢愤怒不已,强自辩驳道:“这只是你的想法,能不能实现还是个大问题,嘴巴上说说谁不会,要是你能真的做出来,我就心服口服的帮你洗一个月的衣服!”
陈易站起身来,脸上带一股促狭,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要求,那我怎么好意思不满足你呢!”
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朱砂,又去外面找了个烟灰缸,洗干净后把朱砂用热水冲开,拿出一只狼毫小楷,饱蘸了朱砂,在地板上挥毫泼墨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这东西弄在地上很难打扫的!”
韩闻雪和洛雁看着陈易的动作,俱都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韩闻雪见陈易连头都抬,咬着牙哼哼道:“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狐狸成精,如果不行,这里还是要你打扫!”
洛雁没有参与赌约,正好安心做一个旁观人,隔岸观火看着这两人斗来斗去,而且一直以来,她都很喜欢陈易的字,更喜欢看他写字画符的状态,认真工整到极致,与其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形象完全不同。
古人都说字如其人,这个真理却好似毁在了陈易手上,字与人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只是洛雁却是相信,他的内心深处也必定会如他的字迹一般堂堂正正!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房间的地板上基本已经被写满了朱红色的篆字条纹,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副深秋枫林,落红满地,夕阳西下的山水画卷。
姜欣也走了进来,她对陈易的书画作品更是推崇到极致,终于能见到陈易挥笔,岂能错过,而且在她这种大家眼里,尽管那不是书法作品,但他的下笔经常妙到毫巅,引人深思。
韩闻雪看了一会儿,渐渐不耐烦,坐到刚才陈易坐的地方,说道:“对了,青犴哪去了,这些天一直不见它踪影。”
洛雁把眼睛从陈易身上挪开,笑着说道:“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疯玩去了,估计邻居们养宠物又要遭殃了,我还记得上个月的时候,还有好几个人跟我抱怨,小区里可能来了野猫,把他们养的宠物鸟全部偷了个干净,很多人下套子铁夹子都没逮住它,我估计不可能是什么野猫,肯定就是青犴。”
韩闻雪撇了撇嘴,道:“要是他们知道那偷鸟的小贼整天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动,肯定得跟咱们拼了。”
说完,她又看向陈易,问道:“陈易,你难道不出去找找它吗,要是闯了祸被人抓住可就麻烦了,半山公馆中的住户非富即贵,连带着养的宠物也娇贵起来,青犴偷了他们的宠物,跟偷了他们的孩子差不了多少。”
陈易抬起头,看了看韩闻雪,然后又低下头,嘴中念叨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咒语,然后猛地下笔,拉出一条笔直的直线,穿过那些线条的空隙,指向韩闻雪的位置。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没听见?”韩闻雪气呼呼的看着陈易,甚是不满,这家伙已经不是一次无视自己了。
陈易站起身来,扭动了一下脖子,伸手指着门外的位置,说道:“担心什么,那不是就在那里吗?”
“在哪里?”
韩闻雪愣了一下,感觉身上似乎暖洋洋的,却没在意,下意识的朝门外看去,眼睛不由瞪大,“你,你个小东西,怎么又去偷人家的鸟了!”
可不是吗,青犴正在门外抱着一只虎皮鹦鹉,猫捉耗子般的玩得不亦乐乎,鹦鹉惨叫,鸟毛乱飞,青犴却是满脸得意,龇牙咧嘴,开心的不得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来,被人家逮住你还有没有活路了!”
韩闻雪扶着额头,哀嚎一声,这“嘎嘎”的叫声,足以引起路过之人注意,被人知道,那青犴还有好?
洛雁和姜欣奇了怪了,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韩闻雪,相顾一视,满脸诧异。
“闻雪,你怎么了,什么青犴,什么鸟的,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洛雁仔细看着韩闻雪,见她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恶作剧,不由心中古怪,又不由看向门外,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
姜欣也是同样的表情,扯了扯韩闻雪的衣袖,说道:“闻雪啊,你就别闹了,这而没有的事也被你闹出事来了。”
韩闻雪大急,“什么没有事啊,青犴明明偷了人家的虎皮鹦鹉,你看,那鹦鹉的脚上还有链子呢!”
“这,这是,怎么回事?”
姜欣急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不成这丫头在梦游,呓症了,可是没见她睡着啊?
洛雁也是摸不着头脑,本能看向陈易,希望他能看出点端倪来,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强忍着笑意的脸,还是坏笑!
一瞬间猜透了根源,虽然不知道陈易是怎么做到的,可是他捣的鬼必定无疑,不由微怒斥道,“陈易,别闹了,你把闻雪怎么了?”
韩闻雪还在那里犹自不知的着急,迈步就要上前,不知道是准备关门,还是想把那可怜的虎皮鹦鹉放了,可刚迈出去几步,眼前一阵晃动,景物模糊起来,再等她视觉恢复的时候,却发现门外空空如也。
“青犴呢,青犴跑哪里去了?”韩闻雪看着几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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