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刘辩道。
虽然刘辩是大汉王侯,但面对一位内心严重受伤的女子,还是有必要哄她开心的。
此态度无关身份,无关男权。
若是以大男子主义面对女人,那刘辩才会是直男癌呢!
同时,正是因为刘辩对女人有这等态度,才会促使多数女人深爱于他。
旋即,刘辩起身施了一礼,大步奔向沙壁,踩着凸出来的宝石,飞身攀上洞口,消失在甬道里。
殊不知,墨玉很喜欢那些花,只是不明白刘辩的用意。
如今刘辩道明缘由,原来是为了哄墨玉开心。
至于刘辩的最后一句话,反倒使得墨玉-面色羞红。
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有话不直接说,偏偏用奇怪的行为表现出来。
……
次日。
于阗国主、龟兹首领、疏勒侯等人,在童格罗迦、休屠耶的陪同下,前来拜见刘辩。
然,刘辩迆虽然被墨玉用水泼醒,可那葡萄酒的酒劲儿,不是一般的大。
纵使刘辩这种“强人”,也受不了那股究竟。
所以,时下将近午时,刘辩尚未在睡梦中醒来,国王、首领们只能静静的站在门口等候。
典韦、张玉兰将众人的行为举止落在眼中,心底无不泛起自豪与傲娇感。
这时,于阗国主对休屠耶一番低语,示意询问大王何时醒来,毕竟一分一秒都关乎性命。
“听说于阗美玉矿产很多,而且人少开采不过来,可有此事?”休屠耶看了一眼王兄,转眼对于阗国主问道。
“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些了,人命关天啊,万一……”于阗国主话音至此,面皮不由得抽-动,是以咬紧牙关道:“如果你喜欢,送你五座矿产,如何?”
休屠耶闻言挑眉,轻笑道:“当着我王兄的面,直接给我矿产似乎不太好吧!?”
“这……”于阗国主闻言,目光不由得落向童格罗迦,是以心下一横,“说的哪里话,虽然于阗不能与楼兰结亲,但为了两国世代叫交好,每年玉产的两成……不、三成,送给楼兰如何?”
顷刻间,龟兹首领本能的凑上近前,向童格罗迦、休屠耶笑道:“楼兰王宫虽然气派,可王城着实该重新修建,刚好我们龟兹子民人多,来助楼兰修建如何?粮食我们自带,绝不贪图楼兰一分一毫!”
于阗国主、龟兹首领的话落下疏勒侯耳中,反倒让他很是着急。
疏勒不产美玉,人口也不多,唯一多的就是庙宇和佛像,这个时候送佛像……貌似有点不像话。
就在童格罗迦、休屠耶暗暗欢喜之际,房内忽然传出一道细微的声音,使得众人纷纷扭头。
顷刻间,典韦、张玉兰推门而入。
“主公!!”两人纷纷拱手作揖。
此时的刘辩躺在榻上,以双手的食中二指轻rou太阳穴,“本王口渴的厉害,去弄点水来。”
“诺。”典韦应声,转身离去。
张玉兰从未见过主公醉酒,是以不由得俯身,半蹲在榻前准备伺候主公喝水。
可就在这时,一位身披金色纱衣的女子,迈动轻缓碎布走了进来,“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