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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剧痛袭身,如烟只是将小姐的话听在耳中,张了张嘴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时,就在孙尚香的泪水涌-出眼眶,试图将如烟扶起抱在怀中之际,反而察觉刘辩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
旋即,泪水已然跌落眼眶的孙尚香,扭头看向一脸冷峻的刘辩,“非杀她不可吗?”
刘辩沉声道:“不杀她,迟早会暴露我的身份,于你更加不利。”
“可是,你也……”孙尚香欲言又止,随之再度转头看向如烟。
殊不知,如烟碍于疼痛难忍,此时已然闭上双眼。
“如烟!?如烟?如……”孙尚香呼喊着,一指探息,发现如烟已然断气,本能将手缩了回来。
刘辩见状,轻拍她的肩膀,“她死得其所,不会怪你的。”
“刘辩!你……”孙尚香本想怪他来到吴郡,可又一想,却认为是自己不小心,否则就不会被如烟发现,她也就不会死。
这时,刘辩蹲在地上,将孙尚香搂在怀中,安慰道:“事已至此,随我回襄阳吧!”
回襄阳?
突然,孙尚香满面疑惑的看向刘辩,“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吴郡毕竟是我的家,我岂能丢下母亲、兄长不管不顾?”
刘辩道:“你的孝心我知道,可曹操一再试图与东吴联军,我不希望你成为曹操的小妾。”
孙尚香道:“如果真的在意我,为何不向兄长求亲?那样就不会让曹贼得逞了,不是吗?”
“求亲?孙伯符会答应吗?”刘辩反问:“何况,你兄长手中有传国玉玺,纵使我拥有雄兵百万,他可会低头答应?”
旋即,刘辩放开孙尚香的怀抱,坐在了暗红花纹铺就的地毯上,无奈道:“此时江东没有实力,早晚会与我对抗,毕竟他手中有传国玉玺!同样,纳你为妾只不过是幌子,曹操若与东吴联军不成,定会在你兄长称帝之前,夺下传国玉玺。”
“兄长心向朝廷,心向陛下,绝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孙尚香知道玉玺在孙策手中,却相信兄长不会称帝。
刘辩闻言,扭头看向满脸坚决的孙尚香,随之凑上近前一阵低语。
旋即,刘辩言辞恳切地说:“事关重大,切不可对人言,否则天下必将大乱,生灵涂炭!”
刹那间,孙尚香的瞳孔不由得放大,露出震惊之色。
不多时,孙尚香低眉沉思道:“既然问题出现在传国玉玺的身上,那我就把它偷出来,销毁!那样你们就不会相互争夺,更不会死人了。”
刘辩轻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言语。
殊不知,孙尚香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继而起身穿上衣物,丢下一句“在这儿等我”便夺门而出。
“哎……”刘辩欲言又止,可孙尚香已然不见了踪影,回应他的只有狂风骤雨。
旋即,刘辩看向气绝身亡的如烟,眼中反倒闪过一丝神秘之色。
……
不消片刻。
一身暗灰劲装的孙尚香,接连踩着十余个水洼,来到灯火通明的议事堂。
然,发现兄长和老将黄盖还在议事,随即转身奔向兄长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