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禄说着,一把夺过汤药,并催促马超离去。
马超对这个妹妹最是没有办法,无奈道:“好好好,我走,切记要将汤药喝完,对兄弟……哎、对了,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刘昌,暂无表字。”刘辩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刘昌,殊不知,这是刘辩长子的名字,自然记得牢。
马超听到这个名字,神情不由得一愣,继而疑惑地问:“原来刘兄还是皇亲?”
“皇亲?你看他像吗?”马云禄急忙打断,并催促马超离去。
“舍妹本性如此,让刘兄见笑了。”马超临走前,仍旧不忘尴尬的解释一下。
马云禄眼见马超走远,旋即冷眼看向刘辩,端着手里的药碗,冷声道:“想喝吗?”
刘辩知道,马云禄恨不得将自己杀了,是绝对不会给药喝的。
可是,刘辩偏偏想让马云禄喂药。
还真别说,这朵狗尾巴草够劲儿,于刘辩而言,远比貂蝉更有挑战性。
“自然想喝。”刘辩直言不讳,“可我还知道,姑娘宁愿将汤药倒掉,也不会给我喝。其实我想说,昨夜真的是误会,我、根、本……”
不等刘辩把话说完,马云禄便将汤药倒了,直接倒在刘辩的身上。
“呃啊、嘶……”即便隔着衣服,可面对滚烫的汤药,刘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你、手段如此歹毒,你可还是女人?”
刘辩说完,很是生动的抖动身子,想着让身上的汤药尽快散热。
真心滚烫啊!
“歹毒?哼……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希望你的伤势尽快好,否则我会每天来照顾你。”马云禄说着,双手放在刘辩肩膀,且,用最大力气将刘辩按倒。
顷刻间,刘辩面对马云禄的手劲,真心怀疑她不是女人,简直痛入骨髓。
随着刘辩被按倒,马云禄拍了拍手,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这给她嘚瑟的,也不怕姨妈巾掉了!”刘辩小有气愤地说。
此后一连三天,马云禄都会在马超熬好汤药之后,为表示自身的歉意,亲自为刘辩喂药。
可是呢,每次都是在马超走后,马云禄将汤药换掉。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马云禄不知道刘辩有系统。
刘辩深知总躺在榻上不是个事,要尽快和马超打成一片,于是不惜以五万威望值作为疗伤代价。
如今刘辩属于财大气粗,根本不在乎那点儿威望值。
于是,在满是血迹的粗麻之下,伤口当夜便已经痊愈,至于此后马云禄给刘辩喂药,以及对刘辩的一番折磨,均是刘辩演的一出剧。
虽然在接近马超这件事情上,刘辩属于吃亏,可在大的方向,刘辩属于长线投资,未来绝对不止眼前这点儿收获。
再有,刘辩看见马云禄那个小丫头片子换姨妈巾,哼哼……良心话,身材真的很好。
既然马云禄属于狗尾巴草,那么刘辩在接近马超的同时,自然也会对马云禄下手。
就算刘辩在马云禄的身上占不到便宜,也要报仇。
别说什么君子小人,更别说欺负女人,马云禄面对刘辩的那股狠劲儿,根本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