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在同时,一个举枪欲偷袭熊阔海的士卒,反被一脸愤怒的熊阔号挥出一棍,砸中头颅。
不及眨眼间,整颗头颅生生与身体分离,体内的血液如同喷泉一般,溅起一蓬血雾。
先前距离熊阔海近的士卒,虽然都有见过这种场面,可不消片刻都死了。
这会儿,远处的士卒们听到两人的喊话,立时投去目光,这一看不要紧,刚好看见熊阔海的举动。
顷刻间,许多人开始在心底大鼓,若是不降,一会儿自己的遭遇多半也是如此。
想到这儿,反应快的士卒放下手中兵器,反应慢的已然开始犹豫。
“怎么,一个个的都成怂蛋了!?你们不是吕布的麾下士卒吗?开始的尽头哪去了?啊?”熊阔海呼喊着,猛然飞出一脚,将一个小卒踹出两丈开外。
对此,刘辩欲上前制止,反被身边的张良提示,“主公,熊将军处理最好不过。”
刘辩不解,却不便反驳张良的意思。
就在这时,熊阔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你去啊士卒身边,一把抓起衣襟,“吕布的兵,这么不禁打?再来!”
然而,不等那小卒完全站起身,反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哀求道:“将军,将军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投降,现在就投降,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四岁的……”
小卒说时,连连磕头,可不等说完,反被熊阔海一脚踹中肩膀,身子径直滚出一丈有余。
“八十岁老母,四岁小儿?如此老套,能不能换个词?”倍感气愤的雄阔海,“砰”的一声,将熟铜棍杵在地上。
顷刻间,周围近千士卒纷纷放下手中兵刃,且,跪地求饶,“求将军饶命,求将军放我回家,再也不敢了,求将军……”
“放你们,那是他陈庆之说的,老子也不答应!”熊阔海怒气冲冲道:“刚刚杀的士卒,那是替我大哥杀的,老子还没杀过瘾,咱们再来过。”
熊阔海说着,气势汹汹的奔向一位跪地的士卒。
紧接着,陈庆之急忙上前,拉扯熊阔海的手臂,“将军,别意气用事,主公自会处理。”
熊阔海闻言,心说:“主公处理?你还是想想自己吧!老子有意用秦琼的玄甲军与你比较,结果你小子心智不坚定,做出背弃主公之事,哼……”
几在同时,跪在地上的士卒,瞬间吓尿了。
熊阔海只是看了一眼陈庆之,随即看向吓尿的士卒,高声道:“只要你说,吕布缩头乌龟,是我家主公的手下败将,老子就放你走!”
“我说,我说,吕布是缩头乌龟,是大王的手下败将,吕布是缩头乌龟,是大王……”小卒说道。
顷刻间,小卒身边、身后、远处的士卒,纷纷磕头,并说:“吕布是缩头乌龟,是大王的手下败将!”
不消片刻,在场将近三万士卒,纷纷跪求磕头,呼喊着:“吕布是缩头乌龟,是大王的手下败将!”
“哈哈哈……痛快!!”熊阔海大笑。
远处,站在瞭望台上的鲁智深,听到熊阔海说“那是替我大哥杀的”,瞬间泪流满面。
至于梅朵,随着战事平息,梅朵率先锁定完好无损的熊阔海,忍不住笑了出来,并且继续埋怨刘辩,大骗子!
……
不多时,刘辩出现在场中,高喊道:“陈庆之将军的话,就是孤的意思,缴械投降者,放你们回家,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顷刻间,场上传来“愿意投降,求大王放我回家。”
如果放在以前,刘辩将他们收入麾下,可如今手下士卒太多,粮食就是一大难题。
当然,刘辩并非不顾他们的死活,之所以放他们回家,则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