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颇为奇怪。
“原来是雨师妾,你师傅是谁,竟能教出这样凌厉完美的刀气”巫行云瞧着宗仙柠道。
“刀神。”
巫行云心想刀神是千年来的武林神话,他的刀法乃东蛮洲第一人,他的徒弟怎么和小师弟混在一起。
李秋水妩媚瞧向白衣,倩影移动挨着白衣坐下,拉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口,嬉笑道:“弟弟,你快替姐姐疗伤吧我的浑身都好痛呢你摸摸看。”
白衣脸色微红,尴尬至极地缩回手掌道:“李师姐,你为什么要和巫师姐自相残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衣一边吸取天地日月、花草树木、鱼鸟虫兽的精华替李秋水、巫行云两女疗伤,一边听她们讲逍遥派的往事。
逍遥派如今的情形,都是因爱恨情仇造成的,跳不出贪嗔痴恨爱恶欲,逍遥派名不副实,逍遥子收的徒弟都没有半点洒脱逍遥的韵味,只有逍遥子自己跳出五行三界外,能称大逍遥自在。
云觅蝶觉得她们真无聊,为一个不喜欢她们的男人争风吃醋活大半辈子,她绝不会这样,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游遍天下,攀登武道的极限。
白衣觉得她们都很古怪,巫行云的身体残废导致她精神扭曲变态、极度憎恨男人,刘秋水因逍遥子移情别恋同胞妹妹,变得阴狠乖戾,他找来无数的男宠玩乐,填补心灵的寂寞。
宗仙柠很少想儿女私情,除大自然的风景,她的心中只有刀,她天生便是一个刀客,他师傅说一个好的刀客要学会浪迹天涯,行走在雪山、沙漠中,要和孤独寂寞为伴。
她一个人游遍千山万水,她认识到很多能抛头颅、洒热血的好朋友,她十六岁便成为一个流浪的刀客,她一个人闯荡江湖有三年,她在东蛮洲最偏僻的角落都有朋友,她的心孤独寂寞,犹如把凌厉无情的刀。
子时,他给李秋水、巫行云疗完第一轮伤,她们都已盘膝入定,白衣站在茫茫海边,抚摸着手中的断水剑。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芷若刺穿他胸口的那一剑,让他的心隐隐作痛,他没有丝毫的埋怨,他知道她的冷傲、她的害怕。
白衣轻轻吟唱着诗词,手中的剑曲折委婉,含而不露,他的剑如同春花秋月,十里落花,温柔的剑光和月光水乳交融,带着无限的凄凉,给不知在何方的芷若寄去自己的思念。
“你的剑意总是那么凄婉哀伤,你的人却是那么的洒脱飘逸。”
宗仙柠蓝如深海的眼睛闪着神秘的光彩,她娉婷地站在远方,丰腴婀娜的身躯沐浴着冰凉的月亮,摄出皓月的光芒,她很美,像是荒芜的泉、高原的星空,大海的明月,巍峨冰原的雪豹。
他们坐在月光下,大海边的礁石上,宗仙柠将秀履脱掉,浪花轻吻着她滑腻白嫩的玉足,闪着点点光芒,她的脚趾如同吞吐月光的银鱼儿。
东边鱼肚白的地平线升起,一艘巨船乘风破浪的驶来,白衣站起身笑道:“仙柠你瞧,船来了。”
在白衣精细照顾治疗下,一周后巫行云、李秋水的伤势都已痊愈,接下来便要替他们恢复容貌和身材,这本来是一件毫无可能的事,但木轮劲对整容塑身有极好的疗效,对他来说却不是很困难。
巫行云将逍遥派纯阳的至尊纯阳功逆炼,转化为至阴至柔的武功,她练功有成本来能够发育长大,却被李秋水暗算,走火入魔导致身体停滞发育,永远如一个六岁的女童。
她的情况就好像一颗沉寂的花骨朵,白衣要做的是使她再次开放,并精准地控制她身体的每一步发育,使她趋于完美,这是一项极其细腻的手术,要花费他一周的时间。
李秋水的情况也很不乐观,她脸蛋上的剑伤导致五官变形、移位,骨骼都有些畸形,他需要研精致思,精益求精的在她脸面和内部进行微型手术,
她脸部的纤微神经如璀璨的星河般密布,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有丝毫的意外,恐怕会导致她二度毁容。
浅蓝色的天空中,海鸥盘旋着歌唱,船停泊在海面上,孤岛的草地花丛中,李秋水盘膝打着坐,等着白衣睁开眼睛。
白衣感悟着天地,他必须精耕细作,当他的精气神和天地统一时,他睁开清澈如水的眼睛笑道:“三师姐,我们开始吧”
一股和煦的木轮劲轻车熟路游走在李秋水的体内,这股木劲并不是治愈她,而是感知着她身体的构造和神经血管的分布情况。
千万股微型的木劲小螺旋分布在她的脸部,使她脸部所有的组织保持着活力,白衣抵住她如丝绸般光滑的背心,将金轮劲化为数千万把微型手术刀,替李秋水重塑脸部的骨骼形状。
白衣将金轮劲调到最温和的状态摄进李秋水的体内,她浑身说不出的懒散舒服,如同泡在温泉里,每一道金轮刀都包裹着盈盈的水轮劲,更替着她脸部坏死掉的血液。
“动手了。”
千万道金轮劲同时开始手术,李秋水以为会痛不欲生,木轮劲却巧妙替她抵消掉痛苦,她觉得酥麻难耐,金劲轮将畸形的骨骼粉碎,木脉轮再重塑骨骼的形状。
她脸部的骨骼被白衣逐渐矫正,透着白玉般的光华,变得细腻滋润、雪白透明,整个过程持续整整一天一夜,白衣不眠不休,精神力高度集中于一点,只想着如何使她恢复容貌,愈加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