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我们要封王封侯!”
“升官发财只在眼前,没什么好犹豫的,都拼了!”
高句丽的士兵、南沃沮的士兵、扶余的士兵,几个国家的士兵全都赤红着双眼,带着对权力和财富的欲*望,挥舞着手中的利刃,携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悍不畏死的冲向了太史慈的营地。
“敌袭!”“敌袭!”“啊!”
直到高句丽等几国的士兵冲到了太史慈的营地前,守卫营地大门的士兵才发现了敌军的踪影,连忙大呼了起来,只不过,在营地内杂乱的喊杀声,守门的士兵的声音,却是犹如滴水入海,一点浪花都没有激起,而那守门的士兵,也只是在眨眼的功夫,就被敌军给射杀了。
“冲啊!生擒太史慈!”
“砍了太史慈的狗头,替高安昌将军报仇!”
几个国家的士兵,喊什么的都有,虽然杂乱,却是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气势。此刻太史慈的营地大乱,正是捡便宜的时候,即便是再弱小的士兵,在面对这样的情况的时候,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过眨眼的功夫,高句丽等几国的兵马,就冲入了太史慈的营地之中,开始烧杀抢掠,而太史慈的营地之中,基本上每个营帐之中都有不少的钱财,几个国家的士兵甚至放弃了追杀敌军,开始抢夺钱财,为此,不惜击杀友军。战场之上如此的混乱,没有人知道,倒下的到底是敌人还是己方的友军。
过了两刻钟的时间,一名士兵匆匆的跑到高建昌面前汇报着战场上的情况。
“启禀高将军,太史慈大军已经撤退了,高仁道将军让小人前来请示将军,是否要下令大军追击?”
“哼!”
高建昌不满的冷哼一声,怒喝道:“如此破敌良机,正是消灭太史慈的最佳时刻,高仁道竟然还要让你来问本将军是否要追击敌军,那本将军要他有何用?难道他不知道,就这么一时间的犹豫,就会让我军失去最佳的机会嘛!”
高建昌差点没被气吐血,现在是他们发动袭击,此时不追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当然,高仁道之所以派士兵来询问高建昌,也是因为高仁道心里有阴影了。高安昌身死的情形就在眼前,谁知道他追上去了是否会跟高安昌一样。所以,高仁道才会派亲信士兵来询问高建昌,以此来拖延少许的时间,让其他人先追上去,他也能晚一点出发,从而保住小命。虽然说他也是姓高,是高句丽的皇姓,而他跟高建昌也有点关系,虽然说关系远了点,却还是有关系的。只不过,对于高建昌而言,除了他的几个亲兄弟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高仁道自然也是如此。所以,高建昌立即就让高仁道率领大军追击,务必抢在南沃沮、扶余等国的士兵之前,最好能够将太史慈斩杀,那样的话,他们高句丽在接下来的利益分配之中,就能获得最多的好处。
“高将军,如今太史慈已经败走,我等也无须在此等待,当亲临战场才能让勇士们尽心。所以,本王就先行一步了!”
简丘台飞快的说了一句,大手一挥,身后近百亲信士兵跟随,打马便朝太史慈撤退的方向追去。
简丘台此次前来进攻幽州,对于抢掠钱财什么并不是最在意的。拿下幽州牧袁常,才是他最关心的事,如此,才能让他的父王出一口气,以报当初被当为人质送到洛阳的耻辱。而太史慈好歹也是幽州的一员大将,袁常没能抓到,先把太史慈抓到,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嘿,那太史慈是本将军的人,谁都别想跟本将军抢!”沃尔顿见状,怒喝一声,连忙拍马跟了上去。
“高将军,少陪了!”
金太浓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对着高建昌拱了拱手,同时率领各自的亲信士兵,拍马追了上去,拿下太史慈获得最大的利益,并不是只有高建昌一人知道,他们同样明白。
“哼!”
高建昌冷哼了一声,看向一旁的卢道说道:“他们忘了,若非有卢氏子弟配合,我等又岂能获得如此胜利,竟然都争着去抢功,而不顾招呼壮士,简直是无礼至极。”
“高将军此刻还能顾着在下,在下感激不已!”
卢道脸上表现出一副激动的神情,低声说道:“为了报答高将军的恩情,在下便告诉高将军一个秘密。其实,我卢氏早就安排了人手混在太史慈的亲信之中,此次拿下太史慈的功劳,必定落在高将军手上!”
“哦!”
听了卢道的话,高建昌眼前一亮。他刚才之所以没有立即跟上,是因为他想不到其他几人竟然如此着急,为了抢夺捉拿太史慈的功劳,竟然全都亲自出场,他没能及时跟上,便慢了一步。而想到卢道在之后的作用还很大,便想着跟卢道打好关系,然后再去追赶太史慈,谁能想到,卢道竟然还给了他如此一个好消息。
“高将军,事不宜迟,我们也立刻出发,免得被他们趁机夺走功劳!”
“是,是,我们这就出发!”高建昌闻言,当即大手一挥,也率领着亲信,朝着追击太史慈的方向赶去。
而在高建昌等人前去追赶太史慈的白军之时,负责留守太史慈营地的统计官们也已经将伤亡统计出来了,只是,在听取伤亡的统计之时,几个统计官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因为经过统计之后,他们发现,太史慈的兵马并没有损失多少,只有区区不到百人,而营地内有近万的伤亡士兵,竟然是他们几个国家的士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偷袭的是他们的兵马,损失的竟然比被偷袭的一方还要多,这难道是见鬼了?
几个国家的统计官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难看的表情,作为统计官,他们都是有一定的才学,很快,他们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不好,我们中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