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扭曲开始变态了。每次陶商和陶应二人总会把各自的对象带到一个地方,陶商玩弄自己的男宠,陶应玩弄自己的女伴。结束之后,陶商的男宠和陶应的女伴还要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而陶商和陶应二人则是在一边津津有味的观看,时不时的发表一些看法。由此可见,二人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何等地步了。
这些事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即便是陶谦也不懂。但是,陈到作为一个喜欢收集情报,隐藏在暗处的腹黑之人,自然是对陶商和陶应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一天,又到了陶商和陶应二人开展无遮大会的日子。
陶商跪在男宠的身后,不停的耸动着;而陶应则将女伴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满脸的变态笑容。
“啊”“啊”
四人同时绵长的叫唤一声,显然都到了极致。接下来,自然就是男宠和女伴的活动,陶商和陶应二人观摩的时机。
只不过,活动还没有开始,异变就发生了
“嘭”“嘭”
就在陶商和陶应二人兴致勃勃,准备观看接下来的大战之时,屋门却是突然被人踹开,而后,一群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赫然正是陈到。
陶商的男宠和陶应的女伴尖叫一声,便钻到了被窝里。而陶商和陶应二人,却是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赤果的身体,看向陈到,一脸的不满,只见陶商说道:“陈都尉,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闯入本公子的住处莫不是我们的父亲让你们来找我们兄弟二人不成。”
陈到早就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的嗜好,自然对眼前的场面不会有丝毫的惊讶。听得陶商的询问,陈到嘴角微微咧开,悠然说道:“陶长公子,末将并非是奉了州牧之命前来。不过,末将此番前来所为之事,亦与州牧有些许干系。”
“既然不是父亲的命令,是何人给你的胆子敢闯入我兄弟二人的住处。你有何事等会再说,我与兄长此刻无暇搭理你。”陶应怒声吼了一句,指着屋外让陈到离开此处。
“打扰了二位公子的雅兴,末将也是深感愧疚。但是,这是主公的命令,作为下属的却是不得不执行,所以,对此,末将也是深感烦恼。”
“怎么回事”
陶商皱起眉头,不悦的说道:“你先前不是说了不是父亲的命令让你前来的,此番为何又说是我父亲让你前来的。到底有什么事,你就快点说,别打扰我兄弟二人。”
“二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末将的话没说清楚”
陈到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末将所说的主公并非是徐州牧,而是末将新投效的主公,平原相。所以,末将此番前来,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借二位公子一用,还请二位公子见谅。”
“放肆,陈到你好大的胆子”
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似乎还没有明白眼前的局势,听了陈到的话,陶商怒喝一声,骂道:“你为我徐州的臣子,竟然暗地里投效刘备那大耳贼,莫非是没有将我父亲放在眼里。我这便将此事告知于父亲,让他斩了你的狗头。”
“哈哈”
听了陶商的话,陈到却是大笑了起来。而就在这时,陶商和陶应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窜到一旁的窗户,便要夺路而逃。看来,他们二人也不是真的愚蠢,明白眼前的情形,刚才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迷惑陈到,从而给他们的逃跑创造机会罢了。
“哼”
看着陶商和陶应二人破窗而逃的位置,陈到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二人的逃跑。片刻之后,却见陶商和陶应二人被几名士兵给押着带了进来。原来,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陶商和陶应二人的这座住宅是在下邳城内较偏的位置,附近并没有其他的百姓。故而,陈到已经让自己麾下的心腹士兵将整座住宅都围了个通透,除非陶商兄弟二人能够飞天遁地,否则,是绝对逃不走的。
“二位公子,末将的所作所为也是用心良苦,是为了徐州百姓的福祉。故而,末将还希望二位公子能够配合末将,不要再进行无谓的反抗。否则,末将到时候也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二位公子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陈到,你这狗贼,吃里扒外,不得好死”
“陈到,父亲早晚会把我们救出来。到时候,我们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末将倒是也很期待有那么一天,那样,或许末将还会称赞州牧一声。”陈到毫不在意的随意说道,右手一挥,几名士兵便将陶商和陶应给押了下去。看着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男女,陈到看都没有多看一眼,直接转身走了出去。等到快要走出屋门之时,轻轻的落下一句“杀了”,便听到两道闷哼声,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此刻,在陶谦的府邸之内,陶谦心中也是在琢磨着。
从当初诸侯联盟讨董之时见到刘备,再如今救援徐州,陶谦突然反应过来,刘备不是一个甘于人下之辈。如此人物,若是将他留在徐州,早晚会成为祸害。故而,陶谦在思索着是否要将刘备给除去。只是,刘备来徐州支援他,他若是毫无缘由的把刘备给除去,必然会遭到天下人的指责。想了一阵之后,陶谦决定把刘备给送到沛县去。沛县作为徐州与兖州交战的前线,指不定曹操什么时候还会再次攻来,让刘备守在沛县,正是物尽其用,还解决了他的一个烦恼。
“启禀州牧,陈到都尉求见”
正当陶谦有了决定之时,门外的亲信士兵的声音响起,却是陈到求见。顿时,陶谦精神一震,连忙让士兵将陈到带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