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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主不把东西带走,也省了叶孤城五人许多事,能用的直接便拿来使用。
次日,五人经过乔装打扮,便各自散去布置准备。
“咕、咕、咕”
司空摘星正在城外附近的山林查探,听得熟悉的叫声,当即抬起了头,看到自己的神隼正在盘旋。吹了一声哨子,那神隼便俯冲而下,看看落在司空摘星的肩膀之上。
“咦,主公的来信。”
司空摘星摘下神隼爪上的竹筒,看到纸上的内容,将神隼放飞,便往城中疾行而去。当时前往长安的时候,司空摘星将神隼留下,便是为了方便沟通。
在其他方向,叶孤城、西门吹雪、陆小凤和花满楼四人也都听到司空摘星神隼的叫声。同时放下手中的事,往住宅处赶去。
而在山头的另一边,一名将领目光锐利的望着神隼飞去,缓缓的放下手中弓箭。
“将军,怎么了”
一名顶盔掼甲,三缕长须,面容清秀儒雅的军士恭声问道。站在他面前的一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绵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胯下一马雄姿不凡,此人正是吕布吕奉先。而先前问话之人,则是吕布麾下大将,张辽张文远。站在张辽身旁的一名汉子,浓眉国字脸,神情肃穆,似乎周遭发生了什么事,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他,正是吕布麾下将领高顺高伏义。
“其他人自回军营,文远、伏义,你二人随我来。”
吕布调转马头,策马而去,响亮的声音在张辽和高顺二人耳边回荡。二人对视一眼,拍马跟上。吕布是军中战神,对于他的话,没有人会不忠实的去执行。无论外人对吕布是如何的评价,他们对吕布的敬仰,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即使吕布不在,没有将领指挥,这些军士依然军容齐整的返回军营。
“五弟,主公来信何事”
回到住处,叶孤城率先问道。
司空摘星将纸条递给叶孤城,道:“主公让我们在右扶风寻找一名叫马钧的人,此人对主公大业有大用。”
“既然主公发话,那就”
叶孤城话刚说到一半,却是停了下来,目光警惕的望向门外。
随后,西门吹雪、陆小凤、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四人,同时将目光望向门外。他们能感觉到,外面有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出现,比之赵云和典韦也不遑多让。
“吱呀”
来人也没有敲门,也没有说话,直接便推门而入,似乎做的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叶孤城五人和门外进来的三人互相注视,谁都没有说话,西门吹雪的手已经按在剑上,剑拔弩张之势,一触即发。
叶孤城突然笑了,上前一步,拱手道:“原来是吕将军光临寒舍,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吕布虎目直视叶孤城,仔细的打量眼前带笑的男子。他能看得出,对方隐藏在笑容的身体之内,蕴含着他都感到惊讶的实力。
张辽和高顺二人一言不发,默默的站在吕布左右两侧,对面的五人虽然粗布麻衣,好似农民。但是,他们的实力,特别是持剑的那两名汉子,绝对不在二人之下。
“你们是何人”
沉寂良久,吕布淡淡的问了一句。即使五人的实力让他眼前一亮,但是吕布也从未感到过畏惧,身体内的热血在沸腾,他恨不得仰天长啸与对方一战。
“在下叶孤城,奉我家主公之令前来长安,我家主公临行之前曾书信一封,让我等交给吕将军。”
叶孤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就在原地抛向吕布。那信犹如脱弦的箭一般,疾射向吕布。
“啪”
吕布神情不变,伸出双指,云淡风轻的将信夹住。
“吕将军亲启,小弟袁常,一别多日,甚为想念。吕将军所见五人,乃是小弟所属,还望吕将军看在秀儿的份上,莫要为难五人,小弟感激不尽。如今天下大乱将现,吕将军若要挑战强者,何据守于长安,不征战四方另告知一事,董卓身死之时,恐长安必乱,吕将军神勇无敌,自是无畏。然则,将军家人何辜吕将军若信,可安排家人秘密离开。言尽于此,吕将军勿念,对了,秀儿于小弟处安好,吕将军无须挂虑。”
“哼”
吕布冷哼着将信捏个粉碎,吕布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袁常信中左一句秀儿,右一句秀儿,岂能不让吕布恼怒
“文远,伏义,我们走。”
吕布看也不看叶孤城五人,豁然转身,大步离去。
“文远,伏义,你们二人率,将各自家属秘密带离,不得延误。”
“喏,属下遵命”
张辽和高顺对于吕布的命令,从来不会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