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赞比亚这边遇到大麻烦了,”电话里,谢老爷子的声音十分凝重:“可能还要变天。 更新最快”
“什么?”陈耕被谢老爷子的话给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儿没拿住:什么要变天?到底怎么回事?”
“出大事了,刚刚接到的消息,总统候选人齐卢巴在南部一个城市广场做演讲的时候,被人打了黑枪……”
“卧槽!”
还没等谢老爷子说完,陈耕就怪叫一声:“这下子真是麻烦大了。”
总统候选人在公众场合进行演讲的时候发生了枪击案,这何止是出大事了啊,这简直就是把天都给捅出了个窟窿,不管这事儿是谁干的,所有人怀疑的第一对象绝对是现任总统卡翁达,哪怕卡翁达的支持率已经遥遥领先于齐卢巴……
嗯?
不对!
想到若干年后那些总统、总理、首相竞选过程中层出不穷的枪击案、袭击案,陈耕心中本能的觉得不对,受袭击者、这起袭击发生的时间,这些也未免太巧合了吧?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这只是一种可能,在没有更多的证据之前,陈耕还不能这么判断。沉声向谢老爷子问道:“您和卡翁达联系过没有?或者卡翁达和你联系过没有?还有,现在赞比亚国内的舆情怎么样?”
明白陈耕问什么这么问,谢老爷子立刻道:“这事儿就是卡翁达的秘书告诉我的,他还向我保证,这件事绝对不是卡翁达总统干的,也不是卡翁达的指示,因为这么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不过……”
很明显,谢老爷子对卡翁达的话还有所怀疑,但陈耕却是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话:“我也相信这件事不是卡翁达干的。”
“啊?怎么说?”
“很明显啊,首先,现在卡翁达的支持率一路走高,从之前的比齐卢巴低不少到咱们到了赞比亚之后开始略低于齐卢巴,再到我走之前已经超出了齐卢巴差不多10个百分点,昨天咱们通话的时候,你告诉我卡翁达已经领先齐卢巴超过22个百分点的支持率,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下一届总统九成九还是卡翁达的,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是这个道理,”谢老爷子思索了一阵,终于开口了:“但是还不够……”
“很简单啊,”陈耕笑道,在度过最初的紧张和惶恐之后,陈耕反倒是轻松起来:“想要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只要看这件事对谁的好处最大就行了,发生了这起枪击案之后,谁能得到最大的好处?不是卡翁达,一定是齐卢巴!而且这件事发生之后,不管是舆论还是媒体倾向,全都会站在齐卢巴那一边,全都是对卡翁达的声讨。”
谢老爷子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说到这,他忽然恍然:“你的意思,这起枪击案不是卡翁达干的,而是齐卢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除了这个可能,我想不到其他更贴近真实的可能了,”陈耕叹息道:“人之常情,出现了这种情况,不管两人的支持率是怎么样的,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是没受伤的那个竞选人对受伤的竞选人下手。
卡翁达是谁,那可是一个在位二十多年、经验丰富的政治家,在当前这个他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你说,他有什么理由走这么一招奇臭无比的臭棋?如果他会犯这种幼稚的错误,他能在赞比亚总统的位子上一坐就是将近30年吗?”
“……”
谢老爷子不说话了,他在深思陈耕说的这种可能,越想,就越觉得事情十有**还真是这样。其实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只是他迅速将这种猜测给压倒了心底里去:这可是总统大选啊,平日里再理智的人,这个时候也极有可能干出一些啥事来。现在想想,反倒是自己考虑的太保守了,总统大选又怎么样?正因为是总统大选,在自己没有了胜利的希望的情况下,齐卢巴要舍命搏一搏。
陈耕继续叹到:“而且我敢打赌,齐卢巴受的伤一定不会很重,说不定就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或者比这个重一点,但绝对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你说对了,”谢老爷子长叹了一声,现在他开始相信陈耕的判断了:“那家伙连点油皮都没有蹭破,只是把他旁边的一个负责安保的警察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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