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李邦藩的信任和他的尊严。
“许值?好,我亲自去配合施兴民。”容厚华眼睛一亮,这可是条大鱼,如果能抓到他,也是大功一件。要是跟着他,找到地下党的老巢,情报处扬眉吐气的日子就来了。
孙明华原本计划,要独自完成这两个计划。有些人不是瞧不起他么,那就让他们看看,情报处是怎么破案的。但是,当容厚华真的开始行动后,他觉得还是应该向李邦藩汇报。
克勒满沙街盯梢的事,他不会汇报。哪怕宋鹏发现,那也是容厚华的“私自”行为。他要汇报的,是施兴民的最新情报。
以前张百朋、史希侠,有好几次机会可以破大案。结果都是大意失荆州。好好的一盘棋,最后成了臭棋。这两个人,都是因为没有提前汇报,现在都没有好下场。
当然,张百朋是日本人,现在叫田岛拓真,还是法租界宪兵分队的小队长。哪怕身份暴露,也还在继续工作。史希侠就惨了,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又不把李邦藩放在眼里。结果,现在生死都不清楚。
孙明华不想步他们的后尘,哪怕他再想一鸣惊人,也得先向李邦藩。这一点,他需要向朱慕云学习。没事多请示报告,终归不会吃亏。
“局座,施兴民刚刚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孙明华最终,还是回到了政保局,向李邦藩汇报了施兴民的计划,以及他的安排。
“你做的很好,地下党在古星发展得很快,他们就像藏在地底下的耗子,见不得天日,还搞尽破坏。”李邦藩看着孙明华,露出赞赏的目光。
“多谢局座赞赏,此次行动最关键的地方是能盯住许值,我想亲自去盯着,现场指挥。”孙明华说。
“不急,许值还没有露面,等发现他的巢穴再说。”李邦藩说,目前情报处掌握的信息不多,完全没有必要让孙明华亲自出马。
许值确实与施兴民见了面,这只是为了吸引政保局的关注,让他们重视施兴民的情报罢了。至于之后,许值自然不会露面。而容厚华刚回到家不久,马上就有人与他联系,通知他会议已经开完了。
因为到处找不到施兴民,事情又急,只好向他传达会议内容。施兴民一听,肠子都悔青了,如果知道会议开得这么快,这么急,打死他也不会与孙明华见面了。一去一回,几个小时,确实足够地下党开次会了。
这都怪许值,明知道要开会,竟然也不提前告诉自己一声。地下党以前开会,都是在晚上,他怎么会想到,竟然下午就开会呢。
其实,施兴民如果不与孙明华见面,一直待在家里,确实会通知他开会。只不过,会议的时间是在晚上。但是,施兴民与孙明华接了头,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许值不敢保证,政保局已经派人潜伏在附近。
让交通员通知施兴民,他都是冒了很大风险了。许值判断,施兴民刚到家,政保局应该不会这么快行动。这个时候派人通知施兴民,时机刚刚好。而且,许值也安排了同志接应。如果交通员身后有尾巴,一定会被发现,并且清除的。
送走交通员后,施兴民顺便在门外的窗户上挂了扫把。他不知道,孙明华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会不会大发雷霆。毕竟,自己搞砸了与这条线上其他同志见面的事。如果能参与地下党的会议,就有机会将地下党一网打尽了。
容厚华刚赶到施兴民家附近,就看到窗户上挂着扫把,他很是兴奋,难道说施兴民已经拿到了重要情报。他赶紧化妆成一名邮递员,换上绿色的邮政服,亲自去了施兴民家。
“人已经走了,会也开完了,只是让我准备好房子。”施兴民见到容厚华后,一脸懊悔的说。
“什么?”容厚华大惊,地下党的效率也太快了吧,从发出通知,到开完会,仅仅几个小时。
“情况紧急,我的身份又不高,明天的营救方案一定会准时。因为地下党还准备了枪支,至少十支。”施兴民笃定的,虽然他没开会,但会议内容还是告诉了他。
明天地下党将冒险行动,只要具备营救条件,一定会行动。但如果条件不成熟,哪怕自己的同志牺牲,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斗争就是这么残酷,哪怕自己的同志当然被害,也要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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