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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优势在于步法灵妙,足以在极短的时间闪开任何进攻。
可是,她也只是能闪来躲去,长剑在她手中完全丧失了先天优势,仅能一味被动挨打。
雀姝儿觉得腿上快无力气,不禁叫道“红菀,你居心叵测,招招砍我的要害,实在是太阴损了!”
红菀才不理她,依旧狠厉无常,虎勼刀被她使唤得如虎添翼,将雀姝儿周遭相逢的草茎叶蔓一并扫除的干净,只差砍及对方的皮肉。
至后,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想法,道“如果,你不是处处想靠近独孤斩月的话,或许,我也就不会急着想要你的命了。”
什么?
雀姝儿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原来红菀也在思慕着独孤斩月。
遂刻薄道“哼,我说你怎么对柳舞梅如此上心,原来是惦记着人家的男人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有多丑!独孤斩月看上鬼,都绝不多看你一眼!!”
“你闭嘴!”红莞被人戳到伤心处,她最恨自己这张臭脸,也恨鮶杀埋在体内,叫她永远丑陋下去。
怒不可遏的火气仿若火山喷发,她的刀子削得更凌厉,次次直逼向雀姝儿的腹部。
野地里本没有风,乌黑一片,但是二女生死对决的身影,很快绞作一团,分开,又纠结。
雀姝儿虚闪一招,想借夜色混溟不堪,把剩余的无忧散洒在面前,将红莞尽早拿下。
可是她不知晓红莞在夜间的视力与白昼无异。
剑招中的虚假诡计当下即被揭穿,红莞巧妙避开她的伪招,实实在在地将虎勼短刀砍在她的肩头。
好痛,痛死了!
这一刀,从左肩头一直逆行劈向脖颈,砍下二两血沥沥的皮肉,亏得雀姝儿因痛侧避,险些划破血管。
此刻此时,雀姝儿完全失去了叫嚣的资格,口中顿时替换成凄凄惨呼,条件反射挥手仍刺红莞心房。
红莞当机立断,放脚踹在对方的右膝盖骨。
“咔嚓”一声脆响。
她那从未强化锻炼过的膝盖骨,登时被踹得粉碎,整个人像垂死的麋鹿,噗通栽倒在地面,再也起不来声。
红莞一脚踩在她的头上,让她连喘一口残气的机会也没有,甚至还恶意的以脚尖为轴,在雀姝儿的耳朵上使劲钻了钻。
登时把雀姝儿的耳朵践踏得皮开肉绽。
红莞道“你是不是现在很想求我求过你啊?”
雀姝儿的半颜被踩入草渣淤泥间,蹭破的皮肉汩汩流出殷红的血珠。
红莞才不是叫她回答,她在暗黑中看见雀姝儿像一坨狗屎一般被自己践踏凌辱,简直激起了某种变态的满足感。
这种程度的折磨算什么?!
红莞想,这些对于她在鬼族遭受的煎熬,连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所以,她才讨厌人跟她抢。
只要是最没用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不能跟她抢!
雀姝儿唔唔吟呼,苟延残喘的模样,似乎还没有折辱到令她满意的程度,红莞移开脚后,又把雀姝儿踹个面朝天。
她把虎勼短刀在手心里肆意流转成银色的刀花,似像自言自语道“你不是嫌弃我长得丑,配不上独孤斩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