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作独孤斩月的模样,被雀无极折磨个半死,而她舍生忘死地服侍了斩月很久,却不知是个冒牌货。”
“尤其,她曾被指婚给独孤斩月,可惜独孤斩月与梅姑娘出双入对,就把这皇族婚事给推却了。”
“等等!!”红菀叫道“这里就很有问题啊!”
她放手扯住虫儿的胳膊,似是亲昵无间道“以你的说法,这雀姝儿可是梅姑娘的特等情敌,独孤斩月因为退婚重重扇了朱雀凤族一氏的脸面,雀姝儿怎么可能下贱到与梅姑娘做闺蜜?”
“她应该恨死了梅姑娘,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才对。”
虫儿拍开她的的手,似笑非笑道“或许这世间偏就存在着如此伟大的友谊呢?”
红菀怪看她,“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我说东,你非扯西?”
虫儿想,她怎么可能不阴阳怪气呢?她这一生的重要情敌都汇聚在独孤斩月的身边,她没发疯就不错了。
言归正传,虫儿仍旧还是需要考虑到师傅的安全,毕竟她与红菀,青芜身上都藏着“流云之歌”的法珠,被邪祟之人捉住可就连锅端了。
她道“你和师傅的担忧极有道理,雀无极那时候丢了巽珠,派雀姝儿故意潜伏在独孤斩月身边是极有可能的。”
“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能从死牢中救出墨轩,已经很有问题。”
“再加上她能摒弃前嫌与柳舞梅作伴,更加说明她的居心叵测。”
“咱们设想一番,雀姝儿守株待兔后在这里发现了青芜的阳珠,若是趁机盗走回去进献雀无极,她被贬低的身份瞬间会有所扭转。”
对红菀道“其一,你最好把师傅看牢些,有机会我会带着你们走,最好避开雀姝儿的纠缠。”
“其二,若是顺嘴,你也可以旁敲侧击一下柳舞梅,别一天傻呵呵的,连孰亲孰敌都分不清楚。”
不是在乎柳舞梅的生死,既然斩月回来了,她不能任由他再被柳舞梅的智商给拖累了。
她对他,还是要仁至义尽的。
三个人准备要商量一下何时抽身,忽然听见院子里打得落花流水,热闹非凡。
几人觑看一眼,虫儿最先跑出去,红菀夹住青芜,一并追去。
院子里真是遍地狼藉,混乱不堪,连遮阴的紫藤花架子也被扯得七零八落。
独孤斩月与樱祭夜赤手空拳地过招,从天至地,打得难舍难分,俨然不顾体面。
樱祭夜是独手,脸上结结实实挨了几拳,独孤斩月也不好过,胸口被撑了一拳。
不过明显是樱祭夜更落於下风一点点。
雀姝儿扶着柳舞梅,两个美女频频惊呼着别打了,花容月貌竟像失色的蔷薇,在拳风脚影下瑟瑟颤抖。
红菀瞧虫儿一眼,虫儿唉一叹气,出手飞出穿心。
穿心劲风烸雨般如簧弹出,只逼向独孤斩月的心房,独孤斩月冥冥中感觉有利物袭来,始才发现是虫儿对自己用刀相逼。
她竟然对自己出刀?!
心里的感觉是晦涩难鸣,再猛劈樱祭夜一拳,疾疾抽身荡开至对方丈米远的距离。
底下柳舞梅与雀姝儿同时伸出手,四条细腻油白的柔胰纷纷高举,欲要托扶他一把。
独孤斩月半空转身一旋,巧妙地避开了她俩的碰触。
再看虫儿已经扶起胸口遭拳的樱祭夜,那家伙不知道是真痛或是佯装,已经搂着虫儿的肩膀,被她慢慢地往屋里里搀去。
独孤斩月的心里腾然升起一股愤火,把他金珀色的眸子撑得圆满,柳舞梅想要来问安的时候,竟被他的陌生表情吓个半死。
须臾,他才反应过来不该如此激怒,遂平和了表情,依旧不温不火道“看来主人今日不是太欢迎我,那我明日再来登门谢罪吧。”
也不顾两个美女的苦苦挽留,礼貌一拱手背,鸾凤惊风一般离去。
虫儿默默等他离开,才对哼哼唧唧的樱祭夜道“不要再装了,斩月根本没有使劲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