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撷瑜殿的宫门被粗鲁撞开,虫儿受惊一把推开樱祭夜的嘴唇,几步跳跃至窗口窥视,进来一队武装森严的侍卫。
他们金赤的薄甲缚身,腰佩硕长的金针羽苞,步列整齐煞气腾腾,当属雀无极的皇家死卫,比虫儿这些贴身禁卫更加凶猛无比,气宇轩昂。
“樱祭夜,你看你做的好事!”
见冲进来的侍卫来势汹汹,大有捉拿什么人的架势。
“可我还什么都没干呢?”樱祭夜无辜地对答道。
“谁知道你怎么了雀楚曦,居然现在跑来捉拿咱俩了。”虫儿气急败坏道。
“我能怎么她?她不怎么我,全靠咱的殊死反抗……”樱祭夜似有道不尽的冤屈,探头细望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好好看仔细,这些人分明是奔着雀漓潇那个小混蛋来的。”
是找漓潇的吗?难不成是雀无极?如果失手打了儿子,如今前来看望也不该是这等架势。
虫儿赶紧提上细剑,朝雀漓潇的寝殿奔跑,樱祭夜一把将她拖住,嘴里郁闷道“又不是来捉咱们的奸,你怕什么,来来来,咱们继续……”
虫儿一脚暴踢在他的膝盖上,咬牙骂道“继续个头啦继,你可知雀无极亲封我做漓潇的贴身禁卫,尤其咱戴着面具又格外显眼,你想让雀无极治我的渎职之罪吗?”
樱祭夜蹲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道“你可真够狠的,下毒手啊……好痛!!”
虫儿嘿嘿笑道“自作孽,不可活……哼!!”只说完人就飞奔出侧殿,直朝雀漓潇的寝殿跑去。
今夜,似乎有事……虫儿的直觉告诉自己。
趁着人多眼杂,虫儿极快地赶进雀漓潇的寝殿,如此夜深竟然来叨扰殿下休息,恐怕是来者不善。
雀漓潇被喧哗的嘈杂声惊醒,已经斜靠在床塌的雕花床沿边,见虫儿进来神色似乎紧张分秒,赶紧点头示意站一边候命。
雀无极的皇靴踩踏着蹭蹭的脚步声,火急火燎地迈进来,所有的宫妣和禁卫均施礼接圣,虫儿急忙朝侧一礼,恭敬迎接圣驾。
雀无极满目阴沉,走过来直接开门见山道“本尊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要多嘴。”
雀漓潇亦没有多少好脸色,言语冷漠道“母皇想问的无非就是玲珑壁玺的下落,可惜儿臣的答案也只能是无可奉告。”
“混账!”雀无极勃然大怒道“看来一鞭子的疼痛没有叫你清醒。”
说着居然将手抚摸在腰际的“羽牙”之上,似有动手的迹象。
“女皇息怒啊!”虫儿看得最真切,沉唤一声赶快跪在地上,陆陆续续亦有几人跟着跪下哀求道。
她的脸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却隐隐觉得雀无极的视线把自己整个人都看进骨头里。
她果然是一代女皇,连视线也带着狂嚣的气焰,洞察入髓。
“母后以为儿臣会惧怕您的羽牙之威吗?玲珑璧玺乃是皇爷爷赐给儿臣的传世异宝,严禁用于外人,如今母皇说要就要,可问过皇爷爷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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