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咱们这祁山堡怎么也能守个三个月,将军若是觉得有什么难事,不如去问问艾艾。”
一听到艾艾这两个字,高刚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耐烦道:
“休要听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胡说,我身为祁山堡守将还能不知道祁山堡有几斤几两吗?”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高刚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即便有人猜到了却也不敢说,投城亦或叛逃,那可不是轻易就能宣之于口的,否则高刚也不至于一个劲的诱导诸将了。
何况现在的状况还没到那一步,弓箭、滚木等一应守城器械都很齐备,城墙坚固,粮草充足,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献降、叛逃实在是没有理由。
高刚又声情并茂地引导了一番,奈何众将士似乎丝毫不能理解高刚,都用奇怪的眼光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高刚眼见无人响应,只好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道:
“呃……依本将之见,呃……大家不如降了,如何?”
此话一出,议事厅内众将士都坐不住了,无论是高刚的亲信还是其他将领都闹开了:
“降什么啊?”
“凭什么啊?咱们有兵有将的为什么要降?”
“就是啊,大人,弟兄们在这穷乡僻壤的地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为什么要降啊?”……
议事厅里反声极大,几乎要把房顶都掀了,高刚显然没想到众将会反应这么大,局面竟然已经混乱到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了的情况。
眼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将领瞪着眼睛兹着毛跟自己吼,他竟有些怕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就在众人闹得不可开胶的时侯,外面有人来报:
“蜀军来攻城了!”
高刚眼见有这么好一个台阶,忙道:
“大家速去守城!此事再议!再议!”
直到众将士骂骂咧咧都离开了,高刚才气喘吁吁地一下子瘫软在太师椅上,这个时侯他才发现自己的背都已经湿透了,空荡荡的屋子里透着一股寒意。
“谁?”
高刚凌厉的目光突然射向柱后,这一刻的高刚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肥胖的身躯不知怎么竟然散发出一股极强的霸烈之气。
“好强大的气场!大人有这么高的道行,看来祁山堡该是无碍了。”
说话的声音并不是来自柱后,而是梁上。
高刚已经听出了来人的声音,粗声粗气道:
“邓艾,你这厮真是阴魂不散,窃听军机大事,你就不怕本将军把你就地正法了?”
邓艾淡定地自梁上滑了下来:
“将军!不要焦躁!邓艾在此并不是要窃听国家大事,更不是要谋害将军。将军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此时此刻已经由不得你了。”
高刚闻言,嘴撇都快飞了,一屁股坐在邓艾旁边的椅子上:
“邓艾,你说你一游子何苦淌这淌浑水呢?”
邓艾听高刚这般发问,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满脸肃然:
“三国鼎立,受苦的始终是百姓,若想天下太平,就要合三为人。纵观三家,独我大魏可一统三国,艾虽不才,愿为大魏扫平天下,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